在他的周圍, 有著數千狂刀宗弟子,手拿戰刀尋找著他的蹤跡。

陸林一看就知道, 張先知這是在跟他們搞實操演習。

一個人躲起來,其他人負責搜尋。

陸林也不著急,就站在張先知所在的區域上方的一顆大樹上。

結果,過去了足足半個時辰,那一千人都沒有找到張先知的身影。

在底下趴著的張先知,口中嘆氣,

這一屆弟子,不行啊。

“好,時間到!”

張先知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吼道。

正站在他面前兩米遠的一個弟子,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嚇得一個哆嗦。

“教,教官,你就一直在我身後啊。”

對方哭喪著臉,心中疑惑不已,剛才那個地方他好像還從上面踩過的,結果就是沒有發現。

不對……自己剛才踩了教官?!

“嗯,趕快整隊。”

“你們這一屆,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竟然沒有發現我的蹤跡。”

“還有你,你,你,你們三個人從老子身上踩過去竟然都一點察覺都沒有。”

“罰你們三個,今天晚上給全營的兄弟洗襪子。”

張先知本身就長得五大三粗,氣質剽悍。

此刻點中那三個人,雖然心中不想答應,但還是站直身體,衝著張先知敬禮。

底下的弟子們頓時響起一片歡笑聲。

這一週以來,張先知雖然在訓練中十分嚴苛,但平時還是可以跟手下人打成一片。

因此,手下的弟子也不怎麼怕他。

“笑!”

張先知看到底下一片鬨笑,頓時大吼一聲。

一千人,靜若寒蟬。

“笑,你們還有臉笑。”

“他們三個棒槌是踩過老子身上都沒有發現,但你們呢,其中至少有五十人從老子身邊經過,但卻沒有一個發現的。”

“而且,看到隊友受罰你們還特麼的有臉笑。”

“呵呵。”

張先知冷笑一聲,“全體都有,給我開始砍樹,砍到天黑在停止。”

“是!”

下面的弟子沒有一個敢反駁的。

之前一個星期,張先知可不是什麼都沒做。

令行禁止,讓他給花香的一千弟子灌輸到了腦海的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