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御獸宗宗主,陳遠航!你是何人?”

這錦衣少年不簡單,擁有一隻擁有朱厭血脈的搬山猿作御獸,這可不是一般的尋常人家能有的實力。

況且,這少年一身錦衣華麗,腰間腰佩紫光瑩瑩,散一股極淡的壓迫感自腰佩內傳來,顯然並不是凡品,同時,少年一身二品四星御獸師氣息展露無疑。

但不知道為何,這股淡淡的修為氣息,他僅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哼!太陽深宮歲不恩長老座下辰漠北!”

少年倨傲,冷哼一聲,淡漠高傲的眼神似乎實在藐視陳遠航,讓他很是無語!

為什麼總能遇到何種自以為是的人?

“太陽深宮啊!是個好地方!”

陳遠航感嘆:“不愧是仙樂國三大宗門之一,實力當真強橫,一個弟子竟有玄妖御獸,這可不是一般的豪橫了!”

“陳遠航,現在本公子給你一個機會!”

見陳遠航感慨太陽深宮,辰漠北嘴角上揚,輕蔑一笑,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說道:“本公子此行目的,乃是代師巡牧,現在本公子賜予你御獸宗一個天大的機緣,還不跪下聽旨?”

說著,他瞪了陳遠航一眼,示意他趕緊跪下聽旨,凶神惡煞的荒木,彷彿盯著生死大敵。

“不!不!不!”

這時,那昏死過去的上陽宗宗主紫武道人竟在這一刻甦醒了過來,對著錦衣少年,驚恐大喊:“辰公子不可,辰公子不可啊!”

他的聲音淒厲,痛苦,雙目之中恐懼之色濃郁,大喊道:“辰公子不可啊!我上陽宗,自立宗以來便是太陽深宮的附庸,不可拋啊!”

隨之,他還抬出太陽深宮的一位張姓長老,懇求辰漠北看在張姓長老的份上,莫要破壞這份情誼。

“哼,聒噪。”

“張洞之不過時二流長老,邊緣人物罷了,我師尊乃是太陽深宮四大長老之一,豈是張洞之可以媲美,況且此事乃是那位與師尊共同商議的決定,倘若耽誤了那位的大事,誰也擔當不起!”

沒有理會一直哀嚎不斷的紫武道人,辰漠北錦衣袖袍一甩,氣憤道:“再如此聒噪,本公子送你歸西。”

“如何?攀上我太陽深宮的大腿,莫說這偏僻的迦南郡十萬孤山,就是整個仙樂國都將有你等的一席之地。”

辰漠北自以為是,滔滔不絕,訴說著太陽深宮如何強大。

大體內容便是:跟著他們太陽深宮,他御獸宗將成為一方霸主,莫說掌控這十萬孤山,即使是整個迦南郡也不是問題。

完全不顧陳遠航越來越無語的表情。

“辰漠北,你個無恥小人,怎能隨意更改宗門的佈局!”

紫武道人大吼,強烈的怒意,讓他雙腿被斬斷處鮮血噴湧如柱,他嘶吼,狂怒,如案板上的肉。

“聒噪!”

辰漠北目光鋒利,輕哼一聲,只見他左手掐印,身後一道紅光一閃而出,朝著紫武道人掠去,紅光快若驚雷,瞬息而至,隨即,只聽咔嚓一聲響起,血泊中,一具無頭屍體倒下,微微抽動。

而在他身前,一匹紅色駿馬張開血盆大口嚼著紫武道人的頭顱,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下,駿馬把頭顱咬碎,咀嚼吞入腹中,紅白之物濺射一地,讓人作嘔!

吁吁!~

啃食完紫武道人後,大紅馬嘴角低落著鮮血春風得意般走來,嘶鳴聲不斷,一對血紅的雙目打量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盯得人寒毛豎立,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