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到冬月了,怎麼還會覺得熱?還是說熱的根本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心?阿陵,我靠你這般近,你是不是緊張了?以至於你的內心都開始燥熱起來了?”

莊涼的嘴就湊在虞陵的耳朵上,他只要再靠近一厘米的距離,嘴就直接貼在虞陵耳垂上了。

耳垂本是冰涼的,莊涼的唇本也是冰涼的,但是隨著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竟然都不由自主的火熱了起來。

包括耳朵在內,虞陵的臉和脖子都一起變得緋紅起來。

心跳更是在這一刻砰砰砰的加速跳動個不停。

虞陵甚至還感覺到了口渴,伸手想要去端茶几上的茶杯喝水,莊涼的唇突然張開,一口含上了虞陵的耳垂。

“嗯……啊!莊涼,你做什麼呢?”

虞陵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雷電擊中了一般,不由自主就是一顫。

伸手意欲將莊涼這個登徒浪子徹底推開,結果那人突然變了想法,直接湊到虞陵臉上,親吻上了她的唇。

虞陵掙扎的手被莊涼握住放在二人的中間,她一張開手掌就能觸控到莊涼結實性感的胸肌。

但是此刻她對於他的胸肌卻絲毫提不起興趣,因為她整個人都被莊涼壓制的死死的,滿腦子唯一能專注,能切身感受到的,也就只有莊涼的引導……

堂堂女帝怎麼可以這樣憋屈?怎麼可以在這樣的事情上被一個小輩佔了上風?

突然虞陵腦子一熱,竟然直接將莊涼壓在了身下。

“放肆夠了沒有?現在輪到讓我做主了!”

虞陵只是在莊涼的耳邊落下這樣一句話,男人就已經被她徹底的壓在了身下,親吻是霸道的,也是不容悖逆的。

莊涼這一次被虞陵反客為主,心情卻是實打實的好。

只要是眼前這人,無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他都喜歡的不行!

“哎喲喲喲,我的天吶,你們兩知不知道這是哪裡?青天白日的,還在客廳就這般……這般不像話!”

虞飛鴻跟管家正一邊說著事,一邊進入客廳,一拐角就看見沙發上的二人,頓時嚇得直接將管家給推了出去。

然後進來一臉嗚呼哀哉。

虞陵和莊涼被這一打擾,兩人都是尷尬又窘迫。

“你怎麼進屋也不敲個門呀?真是的!”虞陵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還對自己的老父親進行起了埋怨。

“我進個客廳還要敲門?咱們家可從來沒有這個規矩啊!”虞飛鴻又狠狠的鄙夷了虞陵一下。

“那,那從今日開始,就有了,你和媽媽以後就算是進入客廳也要敲門!”虞陵故作強勢的一本正經。

那般做錯了事情還很是強詞奪理的樣子,虞飛鴻簡直沒眼看。

但是自己的女兒又不能使勁兒的瞪,使勁兒的埋怨,最終只好將所有的怒火和埋怨都放到了莊涼的身上:“剛剛從莊家回來,很閒啊,身體很好啊!”

莊涼:“……”岳父我錯了,但咱們別一開口就直接提身體這個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