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如今的掌門好面子,自然不可能將求助這個事情直接說出來,想必屆時他一定會將一件他們祁煞門拿得出手的寶貝作為彩頭,但是能夠拿到這個彩頭的前提,是除了比武大會進入前三,還需要這前三名想辦法將東西開啟。”

“祁煞門如今這掌門人究竟是誰呀?怎麼這般心機深沉?”凌紓不是很喜歡這種算計人心的人。

莊老夫人也不喜歡。

“不就是二十多年前那個在你和飛鴻婚禮上口出狂言的羅德洪嗎?”

“怪不得能想出這般不要臉的計劃,這祁煞門當真是越來越low了!”凌紓一臉嫌棄。

一想到當年婚禮上那個羅德洪差一點壞了她的大事,她就忍不住的生氣想罵人!

虞飛鴻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臉上便也是一臉的不快活。

“我父親當年在世的時候再三叮囑我,咱們這七大修真門派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祁煞門的羅德洪,看來是想要跟我說,寧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這一老理哦!”

“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凡事都有兩面性,對待有些人和有些事,最忌諱的就是過早下結論!”

莊老夫人說話開始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虞飛鴻有些不太理解的望著她,但是望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只能作罷!

“究竟是小人還是君子?為什麼不能得罪他,等到我們去了比武大會不就清楚了嗎?”虞陵寬慰虞飛鴻道。

虞飛鴻有了女兒的安慰,心情好受了不少。

“你說的對,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且讓我此番去一探這羅德洪的究竟!”

一屋子的人全都其樂融融,大家都以為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面對未知的比武大會,每一個人都信心滿滿鬥志昂揚。

殊不知有些人卻會在此番沒了性命,而有些人經此一役便跟她們再也不是平等的距離了!

世事無常,今天的事情都尚未能得出完全的結論,更遑論未來呢?

晚飯大家吃完也就各自回家了,虞家一下子就又變得冷清起來了。

凌紓一個人癱坐在沙發上,神色懨懨的。

虞飛鴻忙進忙出,又是打電話,又是招呼下人收拾這收拾那,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老婆情緒不對勁兒。

倒是虞陵比他先察覺出凌紓的異樣。

“媽媽可是不開心?”虞陵坐到凌紓的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她問道。

凌紓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看著虞陵的眼睛好半天說不出半個字來。

最後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沒有不開心!”

“不,你有,我看得出來,你很不開心!”虞陵一口不容置喙的堅定。

凌紓就笑了起來,抬手輕輕的撫摸著虞陵烏黑的發,嘴動了又動,但就是沒辦法張開口,將她心中的疑問詢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