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陵,我很喜歡很喜歡你,我的心裡除了你絕對容不下任何別的什麼人,所以,你可以給我一個給你戴簪子的機會嗎?”

虞陵點點頭,羞澀的笑著,臉和耳朵都不自覺紅了起來。

莊涼溫柔的將簪子戴到虞陵烏黑稠密的發上,皎潔月光下,他的阿陵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美。

情到深處,情不自禁,虞陵看著一直盯著他的莊涼臉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近,心砰砰砰的跳得很快。

這樣的情況下,她原本是應該一巴掌將人拍飛或者自己轉身離開的。

但是腳下就好像被人貼了靜止符,她完全不能動彈分毫。

莊涼冰涼柔軟的唇就這樣貼到了她的唇上。

那一瞬間虞陵感覺她沉寂了萬年的心一下就融化了,就好像久居在黑暗裡的植物,突然就迎來了陽光的眷顧。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為這個吻的逐漸纏綿,而越發顫抖不已。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莊涼做這樣的事情了,但這一刻她還是很緊張很緊張。

就好像是十八歲的少女,第一次迎來情竇初開一般。

這個吻就好像一個榔頭,在這個晚上狠狠重重的在虞陵的心上鑿了一道口子,從此在她心裡留下了一道刻骨銘心的疤。

這是虞陵第一次真正的人與人這般親密且深刻的接觸交流,往後無論時光如何流轉,無論身處何時何地,她只要一想起莊涼,就能想起這個吻。

這個充滿了熱帶水果味,清香持久的吻!

就像驚鴻一瞥的瞬間,就像一見鍾情的驚豔,就像春風過境,從此給虞陵的心田留下了一片萬世不滅的奼紫嫣紅!

這小輩······比她這個老人家還要懂,真的是······

這個晚上她們一會兒在桂樹枝頭看月亮,一會兒在房頂上談人間奇談,最後虞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莊涼去到了昨夜歇息的房間。

虞飛鴻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本來他今晚是可以回自己的房間擁溫香軟玉在懷的,可是他害怕自己的女兒被豬拱,所以藉口出來有點事情,就蹲在了屋子裡等待莊涼的到來。

莊涼倒是一點都不意外,他這位岳父心裡究竟有些什麼小九九,他可是太清楚了!

“岳父,你今夜又被趕出來了呀?”見到虞飛鴻,他故意驚訝了一下。

虞飛鴻頓時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怎麼說話呢?不會說話就閉嘴啊,我只是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缺的,現在看來既然什麼都不缺了,那我就回去了!”

哼,小小年紀,心術不正,竟然一開口就是詛咒我被趕出房門,簡直過分!虞飛鴻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

人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就站立了,認真思索了半天之後,他給凌紓發了一條不回房間睡覺的資訊之後,就回頭朝著莊涼所在的客房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