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也不過如此了。

虞陵倒是沒有看到那女人的行為,一雙眼睛始終在每一塊拼布上游走。

漱破琴一進到這店裡面便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窒息感。

他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只是覺得這股窒息感十分的熟悉,可奈何自己被封印太多太多年了,說句實話,封印之前的種種記憶,他其實記得並不徹底。

跟隨虞陵離開湖底之後他總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被自己給遺忘了,但是每一次想要仔細的回憶過往,卻又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此番跟隨虞陵莊涼前來,他存著透過多走走看看的心思,希望可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找尋到自己主人的蛛絲馬跡。

如今這股熟悉的窒息感雖然讓他極度的不舒服,可卻也讓他無比的激動和欣喜。

“居然是鳶尾丹嗎?”手觸控上每一塊拼布,用心感受每一塊拼布與自己神識的碰撞,虞陵終於弄清楚了這些被人隱藏在拼布裡的秘密,淡然的離開了拼布店,走到了絕對安全,再也感受不到絲毫魔族氣息的地方,虞陵才終於道出玄機。

“我就說自己怎麼這般的窒息,原來是這東西!”漱破琴聽完這話之後,瞬間恍然大悟。

頃刻間有些記憶決堤而出,源源不斷的向自己的腦海中湧入。

資訊太多,漱破琴被迫陷入了沉睡。

“鳶尾丹!”莊涼心裡閃過一絲驚訝,莊家的商場裡竟然會有鳶尾丹這種魔族的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也知道鳶尾丹?”虞陵有些讚歎的看向莊涼。

年紀輕輕連這等魔族超級隱秘的邪物都知道,看來平日裡是個喜歡讀書的好小子啊!

“嗯,我曾經在莊家的藏書閣裡讀到過一本專門記載了魔族私密的書,裡面有提到過這東西,難怪不得這些年世家大族們在追求潮流的同時實力一年不如一年,原來竟是家族靈力被這玩意兒給吸走了!”

“一粒鳶尾丹可以分散成成千上百的子丹,但母丹卻始終只有一粒,一年為限,雖然每日能吸取到的靈力微乎其微,但架不住時間夠長夠久,這樣在不知不覺間將一個家族的靈力吸走,這幕後之人定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虞陵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這玩意兒是從國外傳過來的?哪個國外?”

從原主那裡繼承到的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差不多已經被虞陵這些日子消化完了,她隱隱覺得有好幾個國家或許都是魔族之人在掌控,但又不是很確定。

“R國!”莊涼回應道。

虞陵的臉上瞬間露出了嘲諷:“我一猜就是,這雜碎國家最近幾百年一直不安分,現在竟然又玩起了這般陰險的手段,看來我們應該多花時間雙修,爭取讓我儘快達到我原本的修為水平!”

“然後呢?你想做什麼?”莊涼有些緊張的詢問。

“自然是去一趟這個狗屎國,找這國家的幕後掌舵人好好的打一場架!”

“你覺得是一人之力影響了一整個國度?”莊涼不太贊成虞陵的想法。

虞陵沒有點頭,而是稍微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輕輕開口:“不管究竟有多少人在影響那個國度,只要是魔族,我就要湊!”

身為仙界女帝,她的曾經和魔神對決,這個對方既然跟魔族有關係,背後可能牽連到魔神,她自然是要淌這淌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