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陵重重的將皮丘往莊涼的方向一扔,眼睛終於有一次落到了莊涼的身上。

莊涼沒有去接皮丘,而是任由他被扔在了車裡。

也不管他是不是摔痛了,更不管他委屈的嗚呼哀哉咆哮痛哭。

一雙眼睛牢牢的注視著虞陵的眼睛。

“阿陵,你究竟是嫌棄車速太慢,還是覺得跟我坐在同一輛車裡太過度日如年?”

他滿臉真摯的望著虞陵,在虞陵看不見的地方,他的手掌不自覺的攥了起來。

挨摔的皮丘不滿的瞪著莊涼,小聲嘀咕了一句:“就你剛剛這行為,我才覺得跟你在同一輛車裡度日如年!”

“你想多了,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我之所以催促師傅開快一點,只是我真的覺得這速度很慢啊!”

確實,比起自己的飛行來說,這坐騎的的確確速度慢了很多。

“真的嗎?”莊涼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人可真是奇怪呀,你這般模樣可是真的想要從我嘴裡聽到對你的嫌棄,你才滿意是嗎?你莫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原本是想說受虐傾向,但腦海中將之前這具身體的主人的知識一篩選,這個名字更顯得自己有文化!

莊涼輕笑,也不知究竟是相信了虞陵的話語,還是自嘲的苦笑。

“莊涼,你年紀還小,有些時候我說的有些話,你聽聽就好了,不用太當真!”

虞陵說的是她之前對莊涼表示喜歡的話。

莊涼卻以為那是虞陵在為自己昨日的疏遠找臺階。

笑容不由得變得真摯起來。

重重的點點頭:“阿陵,那我可以坐到你身邊嗎?”

虞陵:“……”這人啥腦回路?

擺擺手:“隨便你吧!”

反正已經決定不要被這人的任何行為和話語影響到心情和情緒,虞陵覺得他坐在哪裡對自己來說都無所謂。

莊涼讓司機靠邊停車,將漱破琴和皮丘往副駕駛的位置上一扔,便屁顛屁顛的坐到了後面。

後續的時間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虞陵說話,虞陵時而回復一下,時而卻不給與任何的反應。

有人說話時間便過得快了起來,三個多小時轉眼就過去了,邁巴赫停在了市區最大的一家商場門口,莊家的司機恭恭敬敬的下車替自家的少主開車門。

正準備去另一邊給虞陵開車門的時候,卻見他家的少主已經一臉殷勤的跑過去了。

“男人啊,就是這樣,但凡嚐到一點甜頭,便不受控制的開啟舔狗之路,嘖嘖嘖,莊家的未來堪憂哦!”皮丘小聲的嫌棄。

漱破琴偷偷的跟他說話:“這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表現,你不懂!”

“呵呵,說的好像你懂一樣!”皮丘對這破琴也有些鄙夷。

漱破琴想到自己的主人,想到榮華真人,滿足的一笑。

“我雖然也沒能參透出這男女之間的情愛,可我記得我的主人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若你愛一個女人,就應該滿心滿眼只有那一個人,一輩子能夠做到跟自己所愛之人長相廝守著實不易,若是跟愛人相處的時候,能為她付出一切便已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