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求的只是實力的強大,修為的增長。

別人如何與她本來就沒多大關係。

虞陵自覺無聊,不準備打擾他的動作,關上門去到隔壁的隔間,看一下那個皮丘如今如何了。

莊涼這下有了更大的空間發揮,他來到他的面前,聲音雖小,卻能夠讓兩個人都清楚地聽見:

“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得明白,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條,我不知道我的行蹤是如何透露出去的……但是……我需要一個傳信的中間人……你……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選,明白嗎?”

莊涼他撒了一個謊,昨夜之中,他觀察各個人的反應,唯有一人順其自然,臉色並無變化。

他猜測,那個人定南就是將他的行蹤透露出去的那一個。

偏偏白天表現出來的一切,彷彿並沒有敵意。

那只有一個原因。

他在看戲。

想坐收漁翁之利,計算在他的頭上。

那麼就由他來好好觀察一下,這隻老鼠到底有何種打算。

莊涼可不信虞陵沒有絲毫的反應,想必她也知道那個人不一般,只是對於她而言,沒有絲毫影響,懶得做出動作罷了。

“莊家少主是會如此輕易放過殺你之人的人嗎?”

如果能活著,殺手自然也不願意就這樣死掉,但是這人隱藏的太深,他不敢輕舉妄動。

莊涼只是笑:

“你回去透露一下訊息,就說我身邊有一位元嬰期修士護著我,其他的,便與你無關了。”

“那姑娘不是金丹嗎?”

殺手清楚的感覺到,剛剛那位小姐身上出現的靈力波動,分明就是金丹修為。

“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照我說的做,你就能活著,不好嗎?”

莊涼眼睛裡閃過蘊色,“請做出你的選擇。”

他確實是撒謊了,不過他相信那個人的確是擁有元嬰修為都不一定能夠抗衡的力量。

而他恰恰想要試探一二而已。

面前這人話有點多了,呵呵,看來他也真的不想活了……

“當然,如此簡單,就能逃過一劫的事情,誰會不願意呢?”

殺手敏銳的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怪不得莊涼這人會被諸多人忌憚,手段及其跨階對戰的能力,在修真家族中乃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黑夜中,他終於露出一個較為真誠的笑意,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只讓人覺得寒風徐徐,陰森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