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狼突然縱身一躍,朝我撲了過來。

不管什麼動物,頭部的眼、鼻、咽喉,以及腰部和腹部都是其薄弱之處。

我快速後撤一步,果斷地朝這頭躍起的狼的眼睛刺去。

這頭狼瞬間倒地,在地上打著滾兒“嗷嗷”亂叫。

另一頭狼遲疑了一下後,也撲了過來。

我迅速往左後方撤了一步,接著兩手握棍狠狠的朝狼的腰部砸了下去。

狼是銅頭鐵骨豆腐腰。

我一棍子打下去後,它的後半身就癱在地上了。莫說進攻,連自衛能力也完全喪失了。

我看了一眼另一頭被我戳瞎了一隻眼睛的狼,它正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軀體,便繞開它繼續向前方跑去。

天快亮時,我跑了將近兩百公里。

遠遠地,我看到前方有一座山,連綿不絕,就像一道屏障橫亙在天邊。

我停了下來,在草地上扯了一些草的葉子和根莖,塞進嘴裡大口嚼了起來。

在這片草原上,有很多種草都是可以直接食用的。

我每往前跑了五十公里後,就會停下來吃草。

這樣又跑了將近兩百公里後,我看到山下有一條河,水流平緩,約莫二三十米寬,河道沿著綿延的群山一路蜿蜒。

我跑到河邊時,跪了下來,俯下身子,嘴巴貼著水面大口喝水,然後撲進河水裡,手臂划水濺起一朵朵水花。

遊過河後,我朝山上望去,發現這是一座石頭山,山不高卻非常陡峭,想上山,都比登天還難。

現在該往哪兒跑呢?

是往河的上游跑,還是往河的下游跑呢?

往河的上游跑,地勢肯定越來越高,跑起來體力耗費大。

往河的下游跑則要輕鬆許多,我在河岸邊停下腳步思考了一會兒後,便沿著河的下游快速跑去。

又跑了大約幾十公里後,我遠遠地看見這條河在遠處拐了個彎,從山坳裡流了出去。

快跑到兩山之間的山坳時,我“撲通”一聲,跳進了河水裡。

我朝河谷游去時,天漸漸陰了下來,空中隱隱傳來“嗡嗡”的聲音。

我抬頭望去,竟是一架無人偵察機在空中盤旋。

它似乎發現了我,突然從空中俯衝了下來。

我迅速潛入水底,屏住呼吸,沿著山坳向前遊向一個未知的“黑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