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勁沒勁?」

張青受不了這群孫子的眼神,無語問道。

渠晴不失大姐本色:「我們有勁沒勁不知道,但你肯定有勁!」

張青:「……」

李子君仰頭長嘆:「青子的人生,真的無敵啊!!」

喬月咯咯笑道:「羨慕吧?」

鬍子墨講道理:「哪個男人不羨慕?」

喬月變臉:「你們先做到張青的成就再說!」

鬍子墨也不是吃素的:「你的意思是說,娟子和豔豔看上的是張青的成就?」

喬月冷笑:「我是說你們先做到張青人格上的成就再說!」

曹強都受不了了,想不通道:「丫都這樣了,我都覺得天理不容,你還覺得他人格高潔偉大?」

喬月呵呵道:「張青做的那些貢獻,哪一件談不上偉大?你們捫心自問,真有錢了,會不會像他這樣。我提醒一句,張青在給緝查毒藥犧牲的烈士捐錢時,他還遠沒有現在有錢,資金鍊都差點斷掉。你們實事求是的說,能做到他這一點麼?」

李子君誠實的搖頭道:「做不到。還有久江大壩的事,這次特大洪水,青子活人無數。」

張青受不了道:「行了行了,給我開表彰會來了?」

渠晴呵呵道:「別不識好歹,小月在給自己鋪路墊臺階呢……哎喲!哈哈哈!你打***嗎?」

看著俏臉漲紅的喬月,渠晴哈哈告饒道:「好好好,我說錯話了,行吧?」

鬍子墨不怕死的嘿嘿笑道:「說破心事了才惱羞成怒吧?」

說罷拔腳就跑,喬月在後面追殺,一群人大笑。

他們享受青春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

洋房二樓,也是啼笑皆非的歡快場面。

李素芝和孫月荷都快笑彎了腰,周豔豔看到兩寶後高興的什麼似的,抱一個不行,非要逞強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孩子倒也給面子,被抱起非但不哭,還對著周豔豔咧嘴樂。

周豔豔見此自然更高興了,結果樂極生悲,沒一會兒就覺得兩條腿都溼了。

低頭一看,倆臭小子一人灑了泡童子尿。

看著周豔豔一張明豔的臉皺成苦瓜,周圍人都笑彎了腰。

齊娟寬慰:「好兆頭!明年你也生倆!張青想姑娘都快想冒煙兒了,給姑娘的歌都寫了好幾首,兒子的一首沒有。」

周豔豔撇嘴道:「我要說的算,一兒一女不更好!」

見兩人一本正經的討論這些,李素芝眼角跳了跳,沒說什麼,只是面色淡淡。

孫月荷卻心虛的不行,抬頭往周豔豔胳膊上抽了下,罵道:「說什麼胡話呢?」

周豔豔跳到齊娟身後笑起來,齊娟微笑道:「阿姨,我們家比外面那些大戶人家,乾淨一百倍。不說這些了,我看姥爺他們在這待的……還是有些拘束放不開。阿姨,您還得再說說,這裡和村的家有什麼區別?

….

張青對姥爺一家的感情很深,看得出,他很想留他們多住一段時間。這兩天要不是一直有客人來拜訪,張青可能會親自開車帶姥爺他們出去玩兒。」

果然,孫月荷注意力一下就被轉移了,「哎喲」的嘆聲道:「我哪裡沒勸喲,可他們在外面是真不得兒勁……你們說這裡準備的多好,怕他們睡不慣席夢思,還專門有盤炕的房子,和家裡沒啥分別,可就是睡不踏實。娟子,你不說我也準備找你呢,你還得和青子說說,過了年還是早點送他們回去吧。這人吶,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受不了的福。」李素芝和周豔豔在一旁笑。

齊娟笑道:「姥爺他們怎麼自己不給張青

說?」

孫月荷無奈道:「他們說青子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他大舅,在鄉里上班後,更講這些了,說的神神叨叨的,一家子都覺得青子跟……」

見她卡殼了,周豔豔幫忙想詞:「跟神一樣。」

孫月荷一下通了,拍手道:「對,就是跟神一樣。我勸了幾回,就是不聽。」

李素芝呵呵笑道:「雖然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還是要再勸勸。張青,已經在極力的避免生活中的虛無繁華……」

以孫月荷的文化程度,顯然不能理解李素芝這番話,尤其是「虛無繁華」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