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趙姐有沒有跟你說,什麼時候和花姐回來過年?”

沈欣好笑道:“過什麼年,那邊遍地黃金往兜裡硬塞,哪有往外丟的道理?花蝴蝶又最多隻幹兩三年,頭一年最緊,過了這個村兒,哪還有這個店?青少你甭管了,慈不帶兵義難生財,我們都願意抓住這個機會拼一把,您就別憐香惜玉了。

不過過了年你要去港島,去和鍾曲先生會面。這件事,趙總當頭等大事在對待。如果《明報》在手,那對青少的社會地位的提高,是突破性的,難以想象的。

這一點,內地企業家賺再多錢都難以比擬。

另外就是電影的事,趙總希望你能早些完善劇本。喬北嚴說了,接下來兩部戲如果票房都能過三千萬,他就重啟喬氏院線撐你。

青少,時運在你這,旺的驚人,一定要抓住機遇啊。

我託大多嘴一句,這樣的機遇,人一輩子能遇到一兩回都很難了,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張青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謝謝沈姐,不會浪費機遇的。”

……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財務部門由江京市那邊王主任挑選出的財會人才建立,王梓童也在她父親幫助下籌備起了人事部,眼下正緊鑼密鼓的給各地員工建立人事檔案。

各級幹部的稽核、考評以及獎罰制度,趙總已經請港島那邊的精英人才,同時參考內地企業制度和西方大公司制度進行制定。這是花了大價錢的,不過趙總說這筆錢省不得。

之後還要進行大規模的幹部輪訓,也要花錢。

趙總的意思是,該省的錢一定要省,不該省的錢,少花一毛也不行。

她最近一直在港島中文大學進修商業課程。”

到家之後,沈欣強打著精神,將她和趙薔在鵬城的開會結果傳達完畢。

張青一邊聽,還一邊記了些筆記,等沈欣問他有什麼要說的時,張青玩笑道:“我先學習一下會議精神,思考幾天。這些是你們很久的思考成果,不能小覷了。沈姐,快去客房睡一覺歇著吧。等起來後,精神抖擻的回家。不然這幅面貌回去,我都要無地自容了。”

沈欣也不客氣,將送給張藍和周豔豔的禮物拿出來後,就和兩個徒弟各回客房去睡了。

等師徒三人匆匆去休息後,張青看向在一旁旁聽的嶽靈兒,道:“學姐,有什麼感想沒有?看他們這麼累,怕不怕?花姐應該比他們更累。”

嶽靈兒一直忙著照顧奶奶、弟妹,還要複習考試,最近都沒怎麼和張青照過面。

今日難得得閒過來,碰巧參加了這次內部會議。

張藍、周豔豔也在,不過做正事時張青規矩大,她們兩個一個字都不敢說,就是聽。

嶽靈兒輕聲道:“怎麼會怕累呢?對大多數百姓來說,這種事累死也心甘。

感覺有些像做夢一樣……那些數字,超乎了我的想象。

現在,我既有對未來的期待,又有些恍惚,覺得這種事不可能落在我身上。

真落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會怎樣。”

一場十幾萬、上百萬的出場費,哪怕和公司三七開,剩餘的也是絕大多數人十年都奮鬥不出來的金錢。

什麼叫金山銀海紙醉金迷?

無過於此!

張青笑道:“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花姐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至於你該怎麼正確面對,你是我的學姐,讀過的書比我多,我相信你能正確面對。奶奶好些了麼?”

嶽靈兒感激道:“好了許多,醫生說再有一個禮拜就能出院了。”

張青道:“奶奶出院後,等她能照顧自己了,你考試結束之後就立刻飛港島,去跟在花姐身邊當助理學習。回來後,一邊上學,一邊開工磨練新歌。不過豔豔會先發唱片,其實她唱歌的天賦遠不如你,但也因此,她的歌的難度,要低於你,簡單的多。”

嶽靈兒有些吃驚張青當著周豔豔的面這樣說,看了眼滿不在意的周豔豔,她忙笑道:“你給她寫的歌,肯定差不了,她唱什麼都能紅。”

張青笑著點點頭,不再多言,帶著兩人回了二號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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