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忙活著,實驗室的門被敲響了。

莊思文跑過去開了門。

姜沁朝門口看了一眼,立即大聲道:“思文,關門!”

但還是差了那麼一秒鐘,門外的溫少沉抬胳膊撐在門與門框之間,阻止了莊思文要關門的動作。

“你是什麼人?你要幹嘛?”

莊思文字來沒多想,但姜沁那一聲喊,以及溫少沉的動作,讓她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害怕地使勁要關門,可溫少沉作為一個男人,力氣比她大得太多了。

“姜沁,我有話要和你說,一刻鐘的時間就可……”

他話未說完,只聽到腦後一陣風聲,下一秒他就被踹飛了。

因為來人是從後面踹的,溫少沉直接被踹進了實驗室裡,咣噹一聲撞在實驗臺的鐵製桌腿上。

後背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溫少沉疼的連叫都叫不出,直抽氣。

隨後,兩個人從外面進來。

其中一個正是那天和吳柏光一起救下姜沁的年輕男人。

而另外一個是陌生面孔。

“姜同志,這人怎麼處理?”

姜沁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問:“同志,怎麼稱呼你?”

那人怔了下,道:“我姓陳,你叫我小陳就行。”

“好的,小陳。這個人很討厭,你幫我把他丟出去,以後別讓他再靠近實驗室。”

“是。”

小陳應了一聲。

他剛要動,姜沁叫住了他。

“今天怎麼是你們兩個,上次和你一起救我的那位同志呢?”

小陳笑笑道:“那是我們吳隊長,他這幾天都不在,一直是我們兩個當班。”

他指了指旁邊一起的隊友。

姜沁這麼問,其實是想知道關於錄音筆的事,小陳是否知道。

還是說,這件事只有吳柏光察覺了。

這麼看起來,吳柏光是避開了其他人和自己聯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