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溫少沉懵逼了。

自己的心思被戳破,直接讓姜沁否決,溫少沉一顆心頓時哇涼哇涼的。

“姜沁……”

溫少沉還在試圖說話,付紹鐸大步上前,把姜沁擋在了自己身後。

他臉色沉沉地看著溫少沉,“我愛人不想和你說話,請馬上離開。或者,坐輪椅你還不滿足,只想躺在床上?”

隨後,他也不等溫少沉再說話,摟住姜沁的肩膀,開門進實驗室。

砰地一聲,實驗室大門在溫少沉和郭玲面前,無情地關上。

郭玲這會兒嚇得眼淚都流不出來了,急著問道:“哥,咱們咋辦呀?人家不見我們,你不會真的被擼成科員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這句話正好戳在溫少沉心頭最怕的地方。

“趕緊的,把兜裡裡的荊條拿出來。”

溫少沉指揮道。

郭玲震驚地瞪大眼,“哥,你還真要用這個?”

“廢話!讓你拿過來,就拿過來。”

郭玲只得從隨身帶的大口袋裡將一把荊條拿了出來。

在她幫忙下,溫少沉把荊條背在了背上。

他腰部骨裂,大夫交代要躺床三個月。

為了出這趟門,溫少沉用上腰部支具才勉強坐著輪椅過來。

現在背上背了荊條,他只覺得腰部一陣一陣的抽痛,可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

外面響起考試結束的清脆鈴聲。

郭玲撇嘴道:“為了來這一趟,我今天的考試都缺考了。”

溫少沉剜她一眼,“要不是為了你,你哥我能淪落到今天這地步?”

郭玲心虛地閉上嘴。

溫少沉揹著荊條在外面待了好久,都不見實驗室門口傳來丁點響動。

走廊裡突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揹著書包的女生往實驗室門口走來。

莊思文考完試就跑來了實驗室,有兩道題她拿不定,想問問姜沁。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那裡兩個人奇奇怪怪的,一個身上還揹著荊條。

媽呀,這是在幹啥,負荊請罪嗎?

啥年代了,搞這個。

等她再仔細一看,那個女生她認識呀,不是郭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