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給她聽嘛,不然她去群裡問一句,別人會怎麼想我們?”

蘿伊順著澤爾的說法想下去,越想越不對勁。

群裡除了布隆是純潔的,哪個不是老油條?

莎拉就不用說了,讓她在群裡寫一篇黃色小作文簡直都屈才了。還有阿狸,吸食了那麼多人的記憶,要是把前不久從瓦薩尼秘庫裡學會的記憶轉移咒語用在格溫身上,怕是能讓小姑娘親身感受還一年從頭到尾不帶一天重樣的新奇體驗。

越想越離譜,蘿伊甩掉了澤爾的胳膊:“為什麼不能你說?”

“我怕我把握不住分寸。”澤爾無辜道。

“你就是想看我出糗。”

“那就我來說。”

“別,我自己來,你離我們遠點。”說完,就開始把澤爾推到遠處,讓他去聽不到她們講話的地方。

“哈?”澤爾感覺快樂一瞬間就沒有了,本來他就是想看看蘿伊會怎麼給格溫解釋。

現在倒好,偷聽都不給聽。

等她們說完,好奇的他拉住格溫問蘿伊跟她說了什麼。

只見格溫煞有介事的答道:“老師說那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象,每個人的所夢見的都不一樣,等到了年紀自然就懂了。”

“所以還是什麼都沒說。”澤爾對著蘿伊豎起大拇指,後者為自己成功糊弄過去而沾沾自喜。

格溫這個長不大的女孩子,這輩子也別想知道了。

……

進步之城的氛圍令澤爾感到自在,街邊透明的櫥窗,販賣報刊的報亭,隨處可見的修理匠,還有時不時傳來的引擎聲,都讓他倍感親切。

快到魄羅咖啡廳的時候,蘿伊忽然加快了腳步。

等澤爾追到門口,看見她一張紙從防盜門上撕下來,彷彿銷燬罪證般用力揉成團,嘴裡念著該死的澤爾,然後把紙團塞進了隨身包包裡。

一轉頭,看到呆住的澤爾,兇巴巴的瞪眼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把紙塞進你嘴裡!快開門!”

“至於麼,咖啡廳的熟客都知道了。”

他站在門前摸了半天口袋,才想起在離開時怕丟所以把鑰匙放進了手提箱裡。

找出鑰匙插進鎖孔,熟練的動作就好像本能一樣……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

“看什麼?”

“我忽然想到,好像每次我開門的時候,你都會乖乖在旁邊等著。”

“那不然呢,就一個鎖孔,怎麼塞進去兩把鑰匙。”

“……”澤爾一窒,這陰陽怪氣的感覺,好像對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