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爾笑嘻嘻的伸過頭,抓起蘿伊的拳頭往太陽穴上貼。

“你打吧,用力打,一拳把我幹暈了最好,這樣你就得獨自承擔這份痛苦了。”

果然,蘿伊隨即閉上了雙眼,臉上呈現痛苦的表情,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鬆開拳頭。

她哀求道:“店長,你能不能說我不在。”

“躲不掉的,別掙扎了。快走,別待會被懷疑了。”

“嗚……”

蘿伊還是跟著澤爾來到了二樓,來到兩位長輩桌子前,她無比拘謹把選單放在桌上。

被目光注視著,她硬著頭皮,用手指,一點一點,把選單推過去。

“兩位……想喝點什麼。”

她這麼開口說道。

但是沒有人關注選單,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蘿伊身上。

亞布斯打量著蘿伊的裝束,露出詫異的表情。

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你穿的這是什麼?”

蘿伊咬著牙:“現在是工作時間,這些是工作制服。”

在她說完以後,亞布斯皺著眉頭看向澤爾。

“你讓她穿的?”

現在壓力來到澤爾這邊。

“我們都是事先問過了員工本人意願,如果沒有經過同意,這套衣服是不會出現在你女兒身上的。”

說完,他就感覺旁邊的蘿伊瞪了自己一眼。

澤爾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社死。

平時在家裡給長輩看到的正經得不行,然而一出來就是奇裝異服。

穿著奇怪的小禮服卻做著送咖啡這種事,實在太跳脫了。

很難繃得住。

幸好之前的女僕裝已經沒穿,要不然問題更大。

“年輕人有點愛好是正常的,比如我女兒就從小就喜歡打獵,一杆槍整天形影不離,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

這時候卡桑德拉來幫忙解圍了,她本來就想要撮合兩人,當然是要幫著年輕人說話。

澤爾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