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的話,以後可能都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

機會轉瞬即逝,凱特琳最後決定硬著頭皮繼續行動。

……

魄羅咖啡廳在休息日並不會營業,只是開了道門方便蘿伊過來擼魄羅,並不接待客人。

今天她不用工作,有一整天的時間和魄羅們相處,想寵幸哪一隻就寵幸哪一隻。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小黃的毛髮長得很快,起碼已經不會直接看到粉嫩嫩的面板了。

把一顆球丟在地上,魄羅們就會頂著比自己體型還大的球滿屋亂跑,畢竟她一個人可沒法同時兼顧那麼七八隻魄羅,有時得讓它們自娛自樂才行。

看著澤爾一反常態的坐在靠窗的桌子邊寫起了小說,為了不影響他的思路,蘿伊選了最安分的小綠。她幫小綠穿好了恐龍睡衣,抱著永遠也睡不夠的它來到店長旁邊坐下。

坐了一會兒,發現澤爾沒有要理她的意思,便把身子往前探,看看他到底寫什麼這麼入神。沒想到澤爾直接一個戰術後仰,把稿子一起給收走了。

“你幹什麼?”他警惕的盯著蘿伊,把稿子護得嚴嚴實實。

“誒,我不能看嗎?”

“旁邊有人我會分心的。”

“你說謊,我都在旁邊坐了有一會了。”蘿伊輕輕撫摸著小綠,眼神說不出的曖昧:“我看你是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容吧。”

澤爾行的正坐得直,當然不能容忍被這樣誣衊:“寫魄羅的小說哪有什麼年齡限制。看是可以看,但得等我寫完這段了才行,而且看完不能拿出去說。”

“你不是要出版嗎,遲早是要給別人看得,為什麼不能讓人知道。”

“咳咳,我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是我寫的。別問,問就是要臉。”

很多人寫小說都會有這麼一個心理,首先寫的又不是高大上的傳統文學,其次自己也沒有做到頭部作家那一層不值得吹噓,自認撲街不敢承認。

澤爾對自己寫的小說沒什麼自信,所以不太好意思拿出來。如果別人問他做什麼工作,他最多回答自己是寫小說的,絕對不會說出書名。

“那你不署真名不就好了。”

“我還沒想好起什麼筆名呢,待會再說。”

蘿伊不說他都忘了,還有筆名這種東西。

豁然開朗的澤爾重新提筆,一口氣寫完兩個了小章節,他把稿子拿給蘿伊過目。

伸出手的時候澤爾有些忐忑,畢竟一直以來都用電子裝置碼字,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手寫過了,不過這樣有個好處就是不會有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