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人幽魂,來自暗影島的亡靈生物。

暗影島大部分的幽魂都是極為恐怖和病態的怪物。有一小部分則是……這個嘛……非常非常煩人。

作為一隻不太正經的亡靈,惱人幽魂只有一攻一血,而且還沒有多少攻擊慾望,只會逮著活人不停追問各種事情,麻煩鬼了屬於是。

更要命的是,這傢伙自帶瞬息的負面效果,只要攻擊一次或者抵擋一次攻擊就會消散,一碰就碎。

如果不是費用為零,幾乎可以說是廢卡一張了。

不過這傢伙卻異常適合用來獻祭,畢竟獻祭越廢的單位越不心疼。

而且還帶有死亡時發動的絕念效果,死後還會纏著敵人一段時間,不白死。

等這些混混回到家,好不容易睡著卻被耳邊的低語吵醒,大半夜睜開眼忽然發現一隻鬼正在跟自己“深情對視”,估計心臟病都能嚇出來。

於是惱人幽魂才剛剛登場,就被一把糞草叉從背後穿透了胸膛,重新化為黑霧,尖叫著衝向其中兩個混混。

他們都被嚇了一跳,只感覺渾身冰冷,被厄運纏身了般,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們如墜冰窟。

黑霧沸騰,一個人身豬頭面目醜陋的亡魂屠夫,從湧動的霧氣中踏出。大嘴一張,將殘魂盡數吞入口中。

它幽魂般透明的身軀異常肥碩,幾乎堵住了小巷,光著站在那裡就充滿了壓迫感。

屠夫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多次縫補的揹帶褲,遍佈傷痕的豬頭咧嘴散發著殘忍陰森的笑意,頭頂戴著的野豬顱骨帽子遮住了殘暴的目光,上翻的獠牙似乎要捅破頭頂光鮮亮麗的城市。

被它吞噬的亡魂,化為幽魂小豬跟隨在左右,腦袋上不規則的分佈著黑色的眼睛和牙齒。

“這是什麼怪物?!”巷子裡傳出尖叫。

飢腸屠夫,最強零費生物,需要獻祭一個友軍才能召喚。

“進攻!”澤爾發出指令。

“人如其食——”

飢腸屠夫一耙打出,就將幾個混混僅存的理智摧毀殆盡。

他們慌亂抽出鐵棍抵擋,卻被草叉斬成數截,重擊在地面留下裂痕,飛濺的碎石割破面板。

恐懼隨之迸發,幾個混混奪命狂奔,誰都不想把命交代在這裡。

看著空蕩蕩的小巷,以及碎裂的地面,澤爾想著破壞市容會不會被罰款。

“這就跑光了啊,噢,還剩一個。”澤爾低頭看向一臉驚恐的耳釘混混,逼問道:“誰派你來的?敢騙我的話你就等著被剁碎吧。”

他顫抖道:“沒,沒有人指派我們,是我們自己鬼迷心竅……”

“滾!”

“是是是!我馬上就滾……”

耳釘男又捱了一腳,但卻撿回了小命,抱頭鼠竄逃離了這個惡魔。

小巷裡,澤爾擦了擦懷錶然後小心收起來,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微型炸彈,有的只是一個具備鬧鐘功能的懷錶。

只是幾個小混混見識太少,被他忽悠過去了。

他們要是有點見識的話,在看到懷錶上的族徽時就該撤了。澤爾已經提示過他們了,但可惜的是沒人看得懂。

等耳釘男逃走後,澤爾也召回了飢腸屠夫,帶著籠子匆匆離開祖安。

召喚進入了冷卻,今天之內他不能再召喚惱人幽魂和飢腸屠夫了。

至於第三張他沒有合成的卡,是召喚一個充滿劇毒鍊金物質的藥劑桶,絕念效果敵我不分造成傷害,用來獻祭顯然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乘坐升降機回到皮城,澤爾沒有選擇回到家族宅邸,而是去了離寵物店不遠的一處公寓。

澤爾跟父母的關係有些冷漠,母親對毛髮過敏,父親是純粹的商人,也不喜歡他整天鼓搗阿貓阿狗,所以很早開始他就在外租房了,回不回家全看心情。

不過穿越過來的他卻非常適應這種獨居生活。

享受著大家族帶來的各種紅利,卻不用疲於應付各種社交,對於一個社恐來說已經算是夢幻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