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貌,”武揚喃喃道,

“是呢~

金佛寺的圓勝大師說,世間佳人無數,其出眾者可得此牌護佑。

若以誠心祈福,便能換一夙願。

奴家當時跪的腿都麻了,才得了這一枚金牌。”

如意撇了撇嘴,“原以為從九州群芳中摘得金牌,也算是有了一些資本,未想終究入不得駙馬的眼。

只不知在我之前,又是哪位姐姐或是妹妹,得了駙馬的心呢?”

她幽幽道,“是那‘冰清玉潔’,還是玉令,‘傾國傾城’。”

玉令?武揚想起片刻前的事情,一時忘了回答,此景為如意收入眼底,很快也就明白過來,怕是真猜對了。

思索只是片刻,武揚很快回過神,見眼前的絕色臉上沾染點點媚意,心中立時有了計較。

“如意小姐,方才那舞,是誰人在前都能跳的,對嗎?”

武揚放下金牌,還了回去,問道,

如意一愣,本欲否定,卻不知為何對上了對方的眼睛,敷衍的話一時說不出口了。

“如意小姐,你的身上有兩個,不......是三個人的味道。”

那玉如意身子一僵,暗道冤孽,

這駙馬是什麼來頭,怎麼幾月間的殘留都瞭若指掌?

“這——

小女子並非貴女出身,生活所迫,總有些難言之隱,徒嘆奈何?”

如意慼慼道,“奴家觀駙馬乃誠誠君子,緣何不能憐惜?”

“如意小姐多慮了,武揚亦是一介凡俗,當不起如此盛讚。”

武揚緩緩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武揚無意探究干涉,也不想沾上關係。

只是常聽聞以色娛人易物者,難覓深情,武揚可不想試試。”

“緣何不敢?”如意痴痴的望著武揚,“世間真情幾人許,駙馬當得起呢~”

“那之前的幾人,怕也是這麼想的。”

武揚笑了笑,站起身。

他本就擔心玲瓏,如今更沒了閒聊的興致,“姑娘,若無其他事情——”

“駙馬且慢。”

如意暗歎一聲,這男人好生難纏。

若早知他喜那清白女兒家,就把身子留給他了。只是觀其言行喜好,怕是昔年完璧時,也討不得好處。

冤孽冤孽,

大夏禮教規矩不少,卻也有自由風氣,尋常男子厭其行止,她無需在意,以其姿容,會有數之不盡的男人為其瘋狂。怎料今日,偏偏想要上手的男人卻正是這幅德行。

難不成是上天遣來懲戒我的不成?

“駙馬有所不知,昔年祈福之後,圓勝大師曾言,金牌在手,可免天災人禍。

這一年,奴家也過得很好,偶有風險,也能及時避過,是故對大師說的另一件事,也就有了妄念。”

武揚沒有問,因為他知道如意會說下去。

“得此金牌者,可得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