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只是鋪墊而已。

三人想不通,還想接著問,慕耀不想多費口舌直接轉移話題。

“那姑娘醒了沒?醒了就帶她去醫館,聽聽易大夫怎麼說。”說著,眼神微妙地打量起李念,“順便讓易大夫給你也把把脈。”

“我又沒病,幹嘛湊這個熱鬧!”

“那可不一定。”

意味深長地說完這句,慕耀離開。

“念哥,”趙嘉有些擔心,“也不知耀哥發現什麼,你還是讓大夫看看吧。”

“就是,你得好好保重自己,才能照顧好小嫂子。”

“昨兒真不該買人的,”李念一臉懊惱,“我一宿沒睡,又是喂水又是擦汗,就怕不小心人沒了。”

“活該!”

不約而同吐出兩個字,趙嘉和丁一回房補覺。

學堂。

慕知智被扒光的事傳過來,不少人都揉自己耳朵。

“還以為慕知智光風霽月,原來也跟我等俗人一樣,喜好美色。”

“有道是才子多風流,就是不知道他礙了哪個小人的眼。”

“我倒是覺得挺痛快的,這廝一慣裝的清正勤勉,結果卻在祖母病重押妓,這可是大不孝。”

“瞧著吧,這次夫子絕不會輕易饒他。”

“叫我說就該讓他退學,免得帶壞學堂風氣。”

“這得看夫子怎麼想。”

夫子氣炸了,理都不理跪在書房的愛徒,來回踱步。

良久,黑著臉咆哮:

“慕知智,你讓為師很失望!”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次事多嚴重,不孝這頂帽子不摘下去,別說考取功名,就是學堂你都待不下去。”

“你說你,平時那麼謹慎,怎麼就著了小人道?”

“學生有愧夫子教導,”慕知智態度很端正,“任打任罰,只求夫子彆氣壞自己。”

“可想到補救的法子?”

“祖母身體一直硬朗,稍後我會讓家人證明,學生為自己快活誆騙夫子,乃欺師,等處理好家事,就來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