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十五。”

“初一十五?兩位到底是什麼關係?難不成是姐弟?”

陳十五搖頭解釋道:“每個王家劍冢的後人開始練劍後,都會有一個專門的劍侍陪練,而我們這些陪練在去了王家劍冢之後,只會保留原來的姓氏,至於名字則會被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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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驚春倒是覺得有些新奇,他挑眉問道:“那你們王家劍冢的劍侍都是哪來的?”

王初一道:“有的是撿來的,有的是買來的,但最後能活著走出劍冢的人不足一成。”

“啊?”

莫驚春好奇道:“為什麼?”

“要想從王家劍冢裡走出來,就必須得挑戰一名已經行走過江湖的老劍侍,只有打敗那名老劍侍,王家人和劍侍才能同時從劍冢裡出來,若是劍侍死了,那僅剩的王家後人就要改練無情劍。”

“怪不得王家劍冢名氣這麼大,都是這種神經病,名氣不大才怪。”

被莫驚春罵成了神經病,兩個人倒也沒有生氣,王初一隻是問道:“你爹在嗎?”

“或許在,或許不在,你們應該不著急吧?不著急的話就先住下,等我爹回來了,我自然會跟你們說。”

“房間在哪?”

剛問完,老管家就跑了過來:“少爺,客房都安排好了。”

“兩位跟我府上的管家去吧,公主殿下,別傻站著了,你也跟著去吧。”

公主殿下?

聽到這個稱呼,王初一、陳十五還有老管家都把目光放在了慕容雙雙身上,慕容雙雙這一路上跟莫驚春吵嘴就沒吵贏過,此時她終於發起了脾氣道:“看什麼看!快帶路!”

老管家連忙答應一聲,領著三人走了。

莫驚春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晴兒、冬兒瞧見自家少爺回來了,連忙從涼亭裡竄了出來,一口一個少爺,十分悅耳動聽。

……

後院。

涼亭下。

“這兩個王家劍冢的後輩倒是不錯,只是剛從王家劍冢出來,就來找你問劍,膽子有些大了。”

“每個人修煉的劍道都不同,有的人越敗越勇,有的人卻是越贏越勇,前者比如趙峰趙老前輩,他年輕時也曾敗過許多次,但仍然成為了許多武夫的領路人,而後者如陳修,在沒來太安城前,天資何其驚豔,但敗了一次,心境就受損了。”

“陳修再晚一段時間來太安城的話,我可能就會去隴右找他,可惜了。”

“你喝了我兩壺好酒,這兩個王家劍冢的小輩就交給你來應付,你在太安城這麼長時間,總得做點什麼。”

“我?”

張君堯笑道:“也罷,就讓我來看看這兩個後輩的實力如何。”

“我兒子的劍你應該見過,你覺得如何?”

“這事你還要問我?”

莫無道沒接話。

張君堯喝了口酒,笑道:“我用‘一線天’去接那兩個小輩一招,你兒子要是能看懂其中門道,我便把‘一線天’教給他。”

“你這麼做,就不怕你那位正一宗的師兄責怪你?”

“我師父都管不了我,你覺得他能?”

“前些年我為了給驚春找改變體格的方法,曾去過一次東海,在東海之上有座小島,小島雖然不大,但地勢極高,我曾經在那裡見過一道劍痕,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你師父留下來的,你有時間可以去一趟。”

“如果真如你所說,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