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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深夜奇襲
季江逐日大吃一驚,慌張地說:“老五......你說什麼呢?我......我不明白......大哥、二哥,你們幹什麼?”
這時,何瓊眼露殺氣,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突然一個酒碗擊在了何瓊的手腕,碗也頓時成了碎片。
這個酒碗是冷松琴起腳踢去的,他太瞭解何瓊的性格了,他知道,何瓊一激動,便會立刻將季江逐日殺了!
季江逐日立刻退了一步,忽然又摔倒了。
原來慕容九月一直在他身後,這時長鞭纏住了季江逐日的左腿,將他拽倒。
萬通一把大刀迅速架在了季江逐日的脖子上。萬通是何瓊的親信,隨何瓊一起出生入死,大小陣仗經歷無數。
冷松琴說:“萬通,別殺他。老六、老二看住老五!”其實這時蘇無敵距離何瓊最近,但冷松琴怕以蘇無敵的武功制不住何瓊。
果然,何瓊又欲上前,舉手打向躺在地下的季江逐日。
這時胡道明立刻舞動煙桿,阻攔了何瓊的右手,二人瞬間打在了一起。
何瓊大聲說:“老六,你讓開!”
胡道明邊打邊說:“五哥,冷靜點!”
這時我也迅速把槍插在了腰間,解下佩刀,只是沒有出鞘,攻向何瓊。何瓊並沒有防備,沒有注意到我,兩招之後被我用刀架住了他的左手。
這時何瓊一分心,也被胡道明抓住了右手。
何瓊眼光放火,怒視季江逐日,大聲說:“我四哥呢?”
這時,躺在地上的“季江逐日”顯然比原先鎮定多了,他知道,他已經被拆穿了。
那個人冷冷地說:“你們是怎麼發現我不是季江逐日的?”
冷松琴看看了躺在地上的人,安靜地說:“第一,當那個人前來報信的時候,
我和老五、老六也都相信了,但是我忽然發現,那時候那個人看我的眼神有點閃爍,他不敢直視我。”
我說 :“其實在青龍山的人,除了我們兄弟幾個,不敢正眼看大哥的大有人在,大哥這個顧慮其實也是沒有任何懷疑你的依據的。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沒有依據的懷疑,才讓大哥有了之後的懷疑。”
冷松琴說:“不錯!那是我也並不是懷疑,只是心裡猶豫了一下,但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老四去逛窯子,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不會帶任何一個親信,那次你回山,那個報信的人卻和你一起回來的。”冷松琴說完,身邊一個小弟把一顆人頭扔在了季姜逐日的面前,正是那天那個報信的人。
胡道明說:“本來,如果是青龍山其他的人來報信,大哥也不會聯想,但是你們忘了大哥有一個本事,就是過目不忘,不管是人是事,都是記憶力超強。”
冷松琴說:“那天你回山上,那個人偷偷用餘光看了我一眼,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可是當他再來報信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他是三天前和你一起回山的人,也讓我想起了老四逛窯子每次都是一個人。”
躺在地上的那個人說:“這只是你妄加揣測,根本不能叫人信服!”
冷松琴說:“是!的確是我自己的猜想,誰叫我天生多疑呢?”
我說:“但是你忘記了,我四弟怎麼會不認識松本明次郎呢?雖然好幾次我和老六與松本明次郎交戰,但老四也曾參與,沒有理由不認識他!”
胡道明說:“或許我四哥沒有大哥的記憶,忘記了。所以剛剛在開席的時候二哥對你說‘哪一天你再看到三田池也,你也斃了,那就更是大功一件了。’你居然說‘我見一個日本人殺一個日本人,這次都能殺了松本明次郎,下回殺了三田池也,說不定也得幾天後才知道呢!’這句話就是讓我們都肯定你根本就不是我四哥季江逐日!”
我說:“三田池也與我四弟仇深似海,他們惡戰無數次,天下皆知,他可以忘記松本明次郎的樣子,但絕對不會忘記三田池也的樣子。”
冷松琴說:“第一,三田池也是我四弟殺父仇人,此等血海深仇,我四弟無一日忘記;第二,我六弟丹青冠絕天下,我四弟為了提醒自己的大仇,他讓我六弟畫了一幅三田池也的畫像,送給他自己。”說著,冷松琴從懷中掏出一張宣紙,展開一看,果然是三田池也。
冷松琴又說:“本來我也懷疑,日本鬼子怎麼會嚴重忽略這一點呢?”
我說:“是我告訴我大哥,因為日本人的中國話不會這麼標準,即使很多翻譯官精通了漢語,但是他們沒有見過我四弟,模仿不來;而你,應該是很多次見過我四弟在窯子裡,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那個嫖娼的漢奸!”
這時冷松琴上前一步,在那個人的臉上一扯,果然撕下來一張人皮,躺在地上的這個人果然不是季江逐日,而這個人青龍山的人都不認識,但是的確是那個那日被季江逐日毆打的漢奸。
青龍山的人一直都是強作鎮定,這時冷松琴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身子微微發顫。我和蘇無敵已經流出了眼淚,只有何瓊和胡道明沒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卻露出殺機。這只是因為二人性格而已,其實何瓊和季江逐日感情最深,胡道明和季江逐日的感情並不在我們之下。
我對那個人說:“我四弟到底是生是死?”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說:“哼!活是活著,不過生不如死!”
這時我們眾家兄弟都鬆了一口氣,知道老四一定還活著,但是吃點苦頭都是在所難免的了。這對於我們青龍山的兄弟們根本不算什麼,我們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為了打敗日本人,即使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冷松琴說:“告訴我,我四弟被關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