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喝了很多很多,季江逐日酒量甚大,蘇小喬也常日接客,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好。可是這時蘇小喬卻突然倒在床上,好似醉的已經不醒人世了一般,其實蘇小喬是想那個人一定不敢來了,這是便裝作喝多,好讓季江逐日對她動手。

季江逐日也喝了很多,這時趴在她的身上,剛要去脫她的衣服,這時突然間門開了。蘇小喬本已經睜開眼睛,這時看了那四個人一眼,又立刻把眼睛閉上了。

因為進來的四個人,一個是剛才被季江逐日打傷的人,另外三個是日本人,其中一個是日本軍國的少佐——松本明次郎。

這時季江逐日也聽到了門的響聲,從床上下來,一轉身,便大怒道:“媽的!原來你大哥是日本人,你是漢奸!”

那個人吃過季江逐日的苦頭,不敢上前,只是看著松本明次郎。這時那兩個日本人立刻就要上前把季江逐日拿下,松本明次郎一擺手,那兩個日本人退後了一步。松本明次郎用中國話對季江逐日說:“你是誰?為什麼打我的人?”

季江逐日看見日本人就來氣,他的全家幾乎都死在了日本人的手裡,這時沒

好氣地說:“我就是我,這個你問的有些笨了。第二,我看他不順眼就打了,你也快走吧,不然我要是看你不順眼,你就得又問我為什麼打你了!”

松本明次郎大罵:“八嘎!”右手向腰間掏去,季江逐日立刻衝向前去,左手抓住了松本明次郎的右手,向上一掰;右手同時掏出了松本明次郎腰間的****,右手順勢從松本明次郎腋下穿過,槍口直指松本明次郎的太陽穴。

那兩個日本人本要動手,但投鼠忌器,也都呆在原地不動。

松本明次郎大慌,忙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敢殺我?”

季江逐日哈哈大笑:“你老子我專殺日本人,我讓你死個明白,你聽好了,老子就是青龍山四當家,季江逐日!”

松本明次郎頓時嚇傻了,知道這條命是保不住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是......你是‘九仙神魔’?”

季江逐日笑著說:“現在才知道,晚了!”然後一槍打穿了松本明次郎的腦袋!

季江逐日回到山寨,冷松琴就對他說:“完事了?老四現在也不行了,這才多長時間啊?這不是你以往的作風啊?”

季江逐日說:“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這次我在妓院打死了三個日本人和一個漢奸。”

冷松琴說:“什麼?你在妓院就直接把他們殺了?”

季江逐日說:“是啊!我今天多喝了幾杯,那個小子本來我沒想殺他,可是他說他找他大哥,我一看是個日本軍官,我當時就氣炸了,當場就都他媽讓我給結果了!”

我笑著說:“在哪殺都一樣,可是我就不信你能捨得你相好的?”

季江逐日嘆了口氣,說:“唉......是挺可惜的!二哥,你是不知道那小**......”

我馬上說:“算了,你跟大哥說吧,我不好這調調。”我轉身就走了。

冷松琴也說:“我也不聽,你自己回味吧!哈哈,這回可好,再也不能吃葷了!”

季江逐日自己站在原地,自言自語地說:“你們真不知道啊......”

其實這件事青龍山所有的人都沒有放在心上,青龍山殺個日本人在正常不過了,更何況是季江逐日,他可以說是更日本人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可是,第三天,冷松琴正在和何瓊、胡道明談論蘇軾的《赤壁賦》。冷松琴吟道:“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

何瓊說:“所止!”

冷松琴斜眼看了何瓊一眼,繼續道:“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

胡道明說:“登仙!”

冷松琴大罵:“都給我滾蛋,兩個沒血性的人,跟我搗亂是不是?你們枉讀聖賢書,真不配吟蘇子的文學!”

何瓊誰也不看,好似冷松琴說什麼他都沒聽見一樣。

胡道明只是抽著大煙,在那暗笑。

冷松琴又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我們兄弟雄霸青龍山,各個都是舉世無雙的英雄,又都文韜武略,百年之後,後人傳頌,我等當真也稱得上‘千古風流人物’了!”

胡道明笑著說:“稱得上,一定稱得上,不過這首詞好像不是蘇子的《赤壁賦》,而是《赤壁懷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