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把我賣了?江風無語,細細品味又覺得不怪她們,壓迫感使她們不自覺的說出來,情有可原,最多自己遭點罪。

聽得此名,林莫身後的玖兒心神一震,好耳熟的名字......

她不自覺的離開林莫身邊,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緊緊盯著江風,盯的江風小臉通紅,目光不自覺的撇向別處。

“你叫江風?”

此言一出,不僅二樓看客,就連一樓觀望的人都在議論紛紛,方才那三名女子忽然聯想到了什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河海風,吾名江風。”江風穩穩當當的站起身子,世子般的氣質他人模仿不來,站在那裡魅力可謂是無限散發。

玖兒一步一詞,步步生花,朗聲道:“輕輕江河風,可撫岸邊女,聞詞動容淚,不甘心陶醉。”

“姑娘好文采......”江風一拍掌,毫不吝嗇讚美之詞,對著她就是一頓誇讚。

林莫站在其身後欲言又止,伸了伸手又扯了回去,什麼狗屁江風的名諱他根本就沒聽說過,只有經常出入花瑾樓的人才知道,他這也不過才是寥寥幾次。

“敢問江公子可是那位為花瑾樓作詩之人?”女子玖兒悠悠問道,好似在期待什麼。

還沒等江風回答,花瑾樓內一陣喧譁。

“這就是替花瑾樓作詩的那位公子爺嗎?沒想到如此年輕。”

“什麼?為花瑾樓名詩可頌千載的公子竟然看起來還像個孩子......”

“江公子,我要嫁給你!”一位七尺男兒站起身子高聲喊道。

“今日是什麼風,居然把那位公子吹來了,這趟花樓沒有白來!”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湮滅二樓諸位的聲音,尤其當江風聽到有個七尺大漢嚷嚷要嫁給他的時候,瞬間有了一種不想承認身份的想法。

這時,花瑾樓一處緊閉的房間內,燭火通明,具有凝心靜神之效的香薰蔓延整間屋子。

床上一位身披大紅袍的女子,女子面龐精連絕豔,如天上不落凡間的仙女那般,她陡然睜開嫵媚的雙眼,她嘴唇茭白髮幹,像是失血過多,她額頭冷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浸溼整件衣袍。

聽到此等訊息自是坐不住了,她起身穿上特製長靴,開啟房門若無其事的朝外走去。

“我可沒說我就是那個為花瑾樓作詩的江風啊!”

為了免去壓力,猶豫不決的江風還是選擇了拒絕承認,一旦承認無情壓力就會隨之而來,說不定就是無情無盡的作詩,若是這花瑾樓內有嫉妒他詩詞寫得好,想要殺他的人,可就危險了。

“切~”

“我就說嘛,會做出絕句的大詩人怎麼可能會來這種雲煙之地,那簡直是丟了當代讀書人的臉。”

“就是就是,道家一向嚴厲,對沉淪世俗的弟子一貫不容,若是他們的弟子來此被發現,等待的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懲罰。”

樓內議論不絕的探討聲傳入江風耳朵之後後,他難免小聲吐槽,這些人的嘴臉變得可真夠快的,我沒說我是為花瑾樓題詩的那個江風,當然我也沒說我不是啊!

從房間內走出的那名女子年齡三十幾許,不同於良家婦人的是,她的身上有一種迷人的危險。

“樓主!”

俄頃,花瑾樓二樓所有女子全部跪倒在地,包括玖兒,對那名步若浮蓮的女子唯有恭敬。

“樓主?”江風等三人大受震撼,葉遷寒和林莫早早沉浸於此,江風將目光投去,盡是疑惑。

而一樓那群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兩隻眼睛和‘彭彭’跳動的心臟挖出來放在花瑾樓樓主面前以表真心。

那般妖豔的打扮怎麼會輸在場的任何一人?樓主雖比不得曾經的天下第一美,但氣質上絕對不輸,只是容貌還是有些差距,更多的美是打扮渲染出來的,少了一種骨子裡與生俱來的美。

“本樓主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聲音威嚴,是壓迫,是威脅,是命令。

江風有種感覺,只要他現在敢說一個“不”字,立馬就會命喪當場,不過當他一聯想到自己的護體龍息,一切都無所畏懼,任何東西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不是!”他毅然決然的否認。

而一旁的葉兄異常好奇這個風弟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萬一說謊被發現,可不就得等死嘛,雖然他有劍聖的娘作為背景,花瑾樓樓主不敢做什麼,但若是樓主告密,瑤光劍聖必然會把他扒下一層皮,他恨不得替江風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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