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並不信仰人民主義。我其實是一個實用主義者,我覺得只要對國家好,什麼主義合適,就用什麼主義就可以了。”

韋斯利:“我覺得這個不矛盾啊!畢竟人民主義可是救了龍國的。從實用主義的角度出來,也應該是信奉人民主義的。”

馮陽決定趕緊轉移話題為好,和別人談論信仰什麼的,太愚蠢不過了。

於是他道:“楊!我們就先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咱們繼續說正事吧。

你這一次專門請我和阿斯特拉出來,就是為了向我們表明你的態度和立場嗎?”

韋斯利:“算是。另外我還希望你們可以幫我些忙。

畢竟我算是被派到龍國來了,為了敷衍他們,從他們那裡多敲點經費,我也得裝個樣子不是?

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再約會個幾次,並且讓阿斯特拉公主和我再單獨約會個兩三次什麼的。

我的意思是,馮你假裝一直陪著公主,我們在作對就好。

而公主殿下你能單獨和我約會個兩三次,我至少也好向家裡交代。至少我努力過了不是?

馮!你可以放心。我單獨約公主的時候,會約到人流量比較大的公園、商場、遊樂場、博物館這些地方的。保證不讓你產生什麼誤會。”

……

這一頓飯,三個人算是吃得賓主盡歡。雙方在飯桌上做了充分的溝通,並且達成了一些協議和默契。

由於“裁決之廳”的存在,馮陽現在也認為這個“楊同志”說的都是真話;否則他可能下飛機不久,就會直接“被失蹤”了。

楊同志不但自來熟,而且看起來還真的是非常熱愛龍國的文化。

因為他隨身帶著倆樂器,二胡和嗩吶;似乎是喝了點馮陽他們帶的老白乾,酒勁有點上頭了。

楊同志非得要給馮陽他們表演一下自己在龍國樂器方面功力,直接從琴盒中拿出二胡,然後就給馮陽和貝蒂拉了一首《二泉映月》。

馮陽都奧特了,貝蒂也悄悄問馮陽:“馮!他演奏的這是什麼曲子?我聽了想哭啊!”

馮陽趕緊制止了楊同志繼續拉下去,並問他:“楊!事實上我雖然是龍國人,可是不管是對二胡這種樂器,還是它的曲子都不熟。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下,這首聽起來異常悲傷的曲子,他叫什麼名字?”

韋斯利:“《二泉映月》啊!這可是二胡中最著名的樂曲了,一個偉大的盲人音樂家創作的。”

馮陽:“我明白了。你說的這位偉大的音樂家,我是知道的。這首曲子我也知道。

不過他擅長創作的都是悲劇,現在這場合拉有點不合適。要不你給我們吹吹嗩吶?”

韋斯利倒是從善如流;他把二胡放了起來,又拿嗩吶拿了出來。

看了看馮陽,然後十分嗨皮的樣子向馮陽道:“那現在我給你吹奏一首嗩吶名曲《大出殯》吧!”

馮陽一聽這曲名,就趕緊制止了他:“停、停!楊同志!麻煩你再說一遍曲名是什麼?我剛沒有聽清。”

韋斯利:“《大出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