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沒想到,自己只是和郭瀟說說話,就已經惹出了這樣的麻煩。

看在對方是個女人的份上,馮陽決定還是先禮後兵:“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那女生道:“我叫丸目瑤。是劍道社的成員。”

馮陽皺了皺眉頭,又問道:“扶桑人?”

那個叫丸目瑤的女生向他鞠了一躬道:“是!我是從扶桑來龍國求學的留學生。

敢問閣下如何稱呼?既然敢在眾多的格鬥社團這裡睥睨眾生,想必對自己的身手十分有信心吧?不知道可否請閣下下場指點一下我們武藝?”

馮陽現在是有點奇怪的,怎麼自己的那些奈米陰差們,沒有把這個扶桑女生給拘拿走嗎?

不過他隨即又想起,自己透過指令下達機曾經下達過的一條指令;那就是那些從國外來的女人,身上沒有達標的惡業,且對龍國沒有什麼敵意,就不用拘拿她們。

這其實也算是馮陽一些大男子主義的思想在起作用吧;他一向認為,騎洋馬光榮,挨洋炮可恥的。

這個女人既然現在還能在這裡好好的活動,沒有失蹤;那麼看來她應該是對龍國沒有什麼惡意的人。

不過即便如此,馮陽在心中也已經把這次來的麻煩上升到“敵我衝突”這個地步了。

如果大家都是龍國人,那麼這只是各自認知的不同;凡事好商量。

但是這個小妞是扶桑人,那哪怕就是沒理,也要好好壓制住她才行。

蠻夷畏威而不懷德,力量才是能讓他們變得明白和清醒的最好的道理。

想明白了這些以後,馮陽面色冷峻地向丸目瑤道:“我對我的身手沒什麼自信;至少是在龍國這種藏龍臥虎、高手輩出的土地上,沒有什麼自信。

不過我覺得,就算是這樣,以我的身手,給你們這些練扶桑劍道的一個教訓,應該還是可以的。

話說你們扶桑所謂的劍道,一般不過是過去某個劍客,習得一兩招精妙刀法,就敢於自己開宗立派。

而且竟然把這些東西上升到了‘道’的程度,不覺得有點讓人笑掉大牙嗎?

我們龍國的不少武功,也只敢自稱武術;你們小小的扶桑,不入流的劍技,就敢稱道?是誰給你們的自信?”

丸目瑤聽完,氣得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枉她一開始看到這個穿古裝的男生時,還眼睛一亮;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個狂妄之徒。

丸目瑤向前一步道:“閣下既然這樣狂妄,那就來我劍道社做過一場吧;既然是武者,終歸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的。不是嗎?”

馮陽直接摘下了自己頭上戴的面紗斗笠道:“在下,考古博文學院大一新生馮陽,無名小卒一個。

你要和我比比武技,當然可以。

但是,我為什麼要和你比呢?打輸了對我全是壞處,打贏了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你既然向我發起挑戰了,那麼至少要拿出些當賭注的彩頭出來吧?”

丸目瑤十分激動地道:“以三戰兩勝論勝敗,我劍道社的人要是輸了,我丸目瑤從此就是你的奴隸了,以後就聽憑你發落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