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同學不知道是不是掌握了什麼特別的學習方法,這段時間以來,物理和數學兩科的水平突飛猛進。

物理和數學兩科的老師向我反應過,說現在馮陽已經不怎麼學習這兩門課了,說是都學會了。

並且他已經取得了這兩科老師的允許,在課堂上只要不影響別的同學聽課,他自己想幹什麼都行。”

馮爹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情況:“喔!竟然還有這情況?這個我可是真不知道,他也沒有和我說過。

事實上,我們家對於馮陽的學習情況是比較放任的。我們覺得學習這事吧,不是逼可以逼出來的。

所以平日裡,我們除了做好後勤支援工作以外,一般很少過問他的學習情況。都是他願意和我們說的,我們才聽聽吧。”

錢老師:“這樣看來,馮陽同學倒是一個非常自律的同學了。

馮先生!你這裡的問題實際上並不大,只要回去注意督導孩子;嚴防他現在談戀愛就好!”

馮爹:“好的!那我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說完,馮爹便閉口不言了。

接下來,便是寧母開口了:“錢老師!我家十州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我覺得不能夠啊!

他從小到大,向他表白過的女生不少;但他從來都是拒絕的。我還從沒見過他會主動喜歡哪個女孩子的?”

聽她這麼說,坐在她旁邊的石母不高興了,直接插言道:“那照你這麼說,有問題的是我家女兒了?”

馮爹趕緊開口調停道:“都別這麼大火氣。孩子們都還是中學生呢,又都是好學生;有問題解決問題就是了,不用互相責怪。

我們在這個年齡的時候,該鬧春不是也鬧春嗎?回家好好做做思想教育工作,讓他們考上大學以後再找男女朋友就是了。”

馮爹充分發揮了他前校草的魅力;他一開口,不管是已經炸毛的石母,還是眼看就要炸毛的寧母,都安定了下來。

錢老師也鬆了一口氣,心說把馮爹給請過來,還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寧母道:“錢老師!您放心吧,回去以後我會好好問問十州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如果真是他在鬧春,我會和他爸爸一起好好教訓他的。早不鬧、晚不鬧的,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瞎鬧,這不是找著捱揍嗎?”

石母這時問道:“錢老師!您說我家夢蘭是在拒絕了寧十州的求愛之後,又主動吻了她的同桌馮陽?”

錢老師:“是的!不過她辯稱是用馮陽同學來作擋箭牌,拒絕寧十州。希望寧十州同學能對她死心,不要再死纏爛打。”

石母沉默了;她對自家女兒可能喜歡馮陽的事,是知道一些的;而且她還曾經見過馮陽。

現在她心中合計著,女兒這可能不是因為寧十州的死纏爛打才發怒的;很大可能是怕馮陽吃醋才會爆發,同時藉著這個機會向馮陽表明自己的心意。

想到這裡,石母突然向馮爹道:“馮先生!您看如果我家夢蘭和你家馮陽是真心相愛的,可不可以給兩個孩子先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