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來克看著大姐,有些驚訝。

大姐緩緩開口道:“你知道嗎?議員會雖然都是單獨的,但其實也是分勢力的。一個個勢力鞏固這一個個議員會。”

“三大分割槽嗎?”艾來克反應過來。

二姐搖著腦袋:“不是哦,三大分割槽是固定的,直接不可能跨越。當然為了偶爾的利益聯合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但大多數都是本區的聯絡。你只要記住,反正每個部門之間,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我們有朋友嗎?”艾來克反應過來。

艾來克清楚,肯定是有的。而大姐就是打算依靠別的部門來發聲。

大姐此時反而搖著腦袋:“我們幾乎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一遍,這才組成了我們的婦女聯合會。”

艾來克詢問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姐笑著開口道:“我當年依靠男女平等這一個邏輯,硬生生從全是男人的部門裡找出了一個自己的組織。”

“只是靠男女平等嘛?”艾來克覺得難以置信。

大姐擺了擺手“我說女人被壓迫得太久了,所有領域都是男性工作在最頂端。就好像議員,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每三四年才能有一兩位女性議員,相應的事情還有很多。我認為男女是公平的,所以我要指定一個部門,用於給女性發聲。”

“他們就同意了?”艾來克覺得不可思議。

“不然呢?雖然議員只有十幾位女性,但外面每個男人都要有個妻子,他們開始確實不同意,但事情傳出去之後,不尊重女性的帽子就扣在了他們身上,怎麼都拿不下來,他們老婆就沒給他們好臉色看。所以她們哪怕知道我們是個毒瘤,還是隻能在下一次會議採納了我的要求。這些年,我提出了很多東西,比如男女吃飯男生必須付款。哪怕是聽著很扯澹,平攤才是真正的公平。但沒有用,不支援我,就是侵犯了女性權益。”

七姐連忙開口:“雖然很扯澹,但就因為一些稽核部門,對女性不尊重,有了我們婦女聯合會。就必須要求一些部門由我們女性員工管理,這才讓女性謀求了更多工作崗位的同時,完全杜絕了一些消費女性的公司出現。就比如性感雜誌之類的,尺度都由我們控制了。”

二姐笑著:“我們其實就差,要求有公路就要有母路,有辦公室就要有辦母室了。”

十三姐笑著:“就因為做得太過分了,所以我們才被區別對待。”

“你可以靠任何東西,你覺得住的就行。只要你說出來,說的他們沒辦法反駁。”大姐笑了笑。

“現在話筒都是壞的,難不成你想讓我用喊的?”艾來克詢問著,摸不清頭腦。

“小傻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大姐看著艾來克。

艾來克則看著熙熙攘攘進來的人群,反應過來:“就好像沒有成為議員的普通人,可以去給其他的老闆當參謀一樣。我也可以跑到其他部門,去當其他部門的參謀?”艾來克恍然大悟。

大姐點著腦袋:“隨你如何都行,婦女聯合會在後面支援著你。你只需要對著對方啞口無言,你就贏了。”

艾來克似懂非懂的離開了自己的位置,隨後一個個部門走了過來。那是一個叫殘疾人聯合會的部門。一共就三張椅子,三個手腳各有一些殘疾的人坐在椅子上,看著任何人都是緊張發抖的。

艾來克上前詢問道:“朋友,需要幫助嗎?”

三位殘疾人面面相覷,隨後望向艾來克猶豫地點著腦袋。

艾來克才不管那是同意還是反對,直接坐在了三個人中間。三張凳子,硬生生擠下了四個人。

“你是哪個部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