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龍吃著,心裡有了想法。

什麼樣的狀況是最好的?白象春說出了自己是臥底反而是下策。

最好的還是像白象春說的一樣,三種武器,讓自己保持神秘,變成那種高階的,但研究不透的武器是最好的。

也就是繼續騙下去,模能兩可下去。

將蘑孤汁沾了一點, 隨後故意擦在嘴角。

感覺這樣還不夠明顯,必須要讓白象春知道自己被腐化了。

此時的白象春被送到了牢房內,警戒著一隊士兵離開的同時,一個士兵停下了腳步,站在白象春這一側的牢房右側。

士兵站的位置,按道理囚犯是看得見的。

這士兵顯然就是審訊自己計程車兵, 明白這一次的功勞全部都要算在自己手裡。

但此時囚犯格外的安靜, 似乎都已經透過氣了。

按道理在牢裡是看不見斜對角的, 但此時士兵的位置剛好貼著牢房的死牢。

這個位置,幹什麼都看的一清二楚。

士兵看了一眼白一龍。隨後眼神朝左瞟向白象春所在的房間。

士兵顯然是示意白一龍試探白象春,白一龍率先開口道:“爽吧,這一趟?他們打你了嗎?”

白一龍說著站起了身,把自己的臉露在了夜光燈下。

白象春坐下,正好面對這白一龍。

嘴角的痕跡是白一龍唯一留下的提示,希望白象春能看得到。

此時計程車兵拿出了筆記開始記錄白一龍說的話語,而這邊白一龍撐著士兵寫字的瞬間,沾了沾嘴巴上的蘑孤粒和湯汁,當著白象春的面塞到了嘴裡。

白象春這邊拿起了話筒,剛想投出去看見了白一龍的動作隨後愣住了。

雖然士兵看不見白象春,白象春看不見士兵,但只要甩出這條聊天裝置,就會被發現有問題了。

此時的白象春收回了裝置開始在手邊的本子上寫字,寫完展示給白一龍看:有人在偷聽嗎?是就站著,不是就坐著。

白一龍站著笑著:“回答我啊,你怎麼不說話。”

“他們審我, 我累了,明天再說吧。”白象春說完端坐著繼續寫字:你現在和我一樣,是這裡的第三種人了吧?是就摳鼻子,不是就摳嘴巴,不確定就撓一撓耳朵。接下來都通用。

白一龍撓了撓耳朵:“別啊,跟我再說說嗎?”

白象春沒寫一張,就吃一張。

你現在給他們做事?

白一龍撓了撓鼻子:“真不理我了啊,明天什麼時候聊啊?”

“別煩我”白象春開口道,紙條上卻寫著:想出去嗎?

白一龍直接扣起了鼻子:“那成,明天找你。”

白象春最後寫下:我有辦法讓你離開,但先要甩掉耳朵。

白一龍轉頭看向士兵,士兵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走入了牢房內,靠著牢房的牆壁打起了盹。

根本不打算走,無奈白一龍轉頭走入了牢房睡覺了。

之後的第二天,白一龍沒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