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龍看著眼前的男人自然點著腦袋:“我犯了軍法,還殺了人,是死罪。我可以死,但放過二龍他什麼都不知道。”

白一龍清楚,眼前之人應該是給自己稽核的人。只要對方開口,一切就結束了。

“我們現在單說你的錯誤,沒讓你說其他的。”對方再度開口。

白一龍低下了腦袋:“我犯了軍法, 還殺了人。”

“那好,說說你從小到大的經歷吧?”對方又一次開口。

???

又說一次?本以為領導來了可以改變這一切。

不過是有差別的,無奈這一次白一龍打算從起。

自己的父母死於二十一年輕的進攻,自己被半山腰的村民們養大。

吃百家飯,然後開始訓練。到十八歲成年禮,一百選十,成為了白一龍鎮守西面後方。

話語全部說完,對方再度開口道:“再重複一次,但我只想聽小時候那段故事。你父母怎麼死的?”

往傷口上撒鹽?無奈, 白一龍再度開口:“這都是鄰居告訴我的,當時我嚇暈了什麼都不知道。”

“鄰居?”對方說完,兩個身前計程車兵開始在本子上記錄。

本子上應該是有內容的,所以寫得特別下面。

內容估計都是之前重複的內容,但這個內容是新的。

“白嬸照顧我最多,她在半山腰有個蘑孤屋。叫什麼我不知道,大家都姓白,但我以前不知道,一直叫她白嬸。”白一龍回答道。

對方此時終於不問了,而是開口:“你說,這個白嬸,有沒有可能是當年,黑城攻打我們的時候,混進來的臥底?”

“不可能!絕不可能。大家都認識白嬸?”白一龍回答道。

“為什麼你反應那麼大?而且回答得那麼快?都不用想想的嗎?那麼有沒有可能,大家都是混進來的臥底,連同你也是?”對方話語極度冷靜, 但這一盆髒水是死死地扣在了白一龍頭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一龍已經傻了, 誰能想會怎麼想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你殘忍地對自己的同胞下手?你動手的那位教官沒死,但失血過多重度昏迷,估計以後都醒不過來了。你覺得自己人對自己人能那麼狠嗎?”對方開口道。

“當時的工具箱上都是弩箭,若不是我擋住了我也要死。對方先下的死手,我沒反應過來。”白一龍解釋道。

“你的事情我已經全部懂了,我們會聯絡你說的地址找一下你嘴裡的白嬸。確定你完全沒有問題之後,我們會給出公正的判斷。在這之前,你要接受嚴格的檢查,這事情不用你同意,希望你能扛得住。”對方說完轉頭就走,去了龍二的房間。

房間內再度空空如也,片刻穿著白大褂的眾人走了進來。

在這之前,都沒有進行任何動作,只是詢問,但這個時候就開始了。

白一龍被鎖在椅子上,被剪開了衣服一寸一寸地觀察面板,並且抽了血, 甚至對方拓印了肩頭的烙鐵痕跡, 並拿去偵查是否有問題。

從肩頭標記處開始向外,一寸寸地檢查, 是否能發現問題。

白一龍一動不動的接受著檢查,忍不住的開口道:“我不是臥底!我是白城人。”

此話一出,終於得到了一位白衣人員的回應:“沒個被我們審查的都那麼說。然後或多或少都查出了問題,真有沒有問題,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白一龍還想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