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馬哈明白自己現在走到了大木在思考的方向上了。

但走到這一步,自己已經用了七天,七天時間一過,馬琪詢問馬哈能不能開業。

能不能?自然是可以,已經恢復到了赤紅平日的水平。

但馬哈心裡的想法很簡單,既然辣椒已經研發成功。

大木是去研製鮮和甜不見的,自己現在也到了這個位置要不要研究?

大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研究肯定是要的。

馬哈自然表示可以開業。不過來點噱頭,每天只營業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馬雜湊望能抽空出來給自己做研究。

媽媽聽了馬哈的說法,並知道了原因之後沒有反對,研究也是為了未來能讓赤色更好,所以欣然接受。

之後的事情就難了,又過去了一個月。

大木放頭盔和日記的櫃子已經修好了,但再也看不見大木回來了。

馬哈還是按照原先的思路,順帶花錢詢問黑市斷腿卡庫的想法,跟其聊對鮮和甜有沒有想法。

卡庫表示自己沒看見不可能知道,從這話語反應來看對方的水平不如大木。

大木就算沒看過,也會思考並且動手去嘗試。

不考慮大木,馬哈開始換了個想法。

按道理邏輯應該是固定的,大木開始詢問醫生們有沒有甜味的植物。

得到的結果是有甜味的草藥,也有甜味的水果。

馬哈開始嘗試曬乾研磨,或者直接搗成汁水煮幹。

但不管如何,草藥的甜味聊勝於無,水果確實有甜味,但不管什麼水果都在甜的同時帶點苦酸味道。

水果製糖比植物製糖效果更好,自我感覺製造出紅星軍廚的糖調料之後,馬哈特地去花重金請人採了一些白花,白花加上果糖製造了鮮花飯。

順帶請來了貧民窟年輕計程車兵來品嚐,對方吃完之後愣在了原地許久不出聲音。

馬哈詢問道:“怎麼了,不好吃?”

“這是赤紅做的嗎?”年輕士兵詢問道。

馬哈也愣住了,點著腦袋:“有什麼問題嗎?”

“白花是原產地摘的吧?可能是距離這裡太遠了不新鮮,還是說那麼多年了,我已經模糊了原版的味道。但不管怎麼說,味道都差一點。”年輕士兵解釋道。

年輕士兵說的很委婉,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馬哈清楚根本不是白花不新鮮的原因,就是軍廚最重要的調料糖沒搞定。

無奈的馬哈開口道:“其實這不是赤紅做的,是我跟赤紅學廚多年,思考著想自己試試,讓你能夠一解相思。”

馬哈只能找了個藉口,不能丟赤紅的臉。

“原來是這樣,那麼你破費了。這白花大老遠運來,肯定花了不少錢吧?”年輕士兵自責的說,之後大口大口地將盤子吃了個乾乾淨淨。

“不花錢,你能跟我聊聊你的軍廚隊長嗎?他是軍人又是廚師,我很欽佩這樣的人。能聊聊,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枉費我做這些。”馬哈解釋道。

“可以啊,當然可以!”年輕計程車兵侃侃而談。

從第一次見到隊長,再到之後的點點滴滴。隊長被冷兵器砍傷後,軍醫無法治療而死,再到戰爭勝利榮譽退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