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抿唇,她這些明白顧瑾所說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了!

何為大打出手?

高亮只不過是推搡了兩下,在她口中就成了大打出手了?

顧瑾眉峰緊緊地皺著,正欲開口的時候,感覺到季曉的手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只見她的眸子微微上挑,看向電梯口的攝像頭。

這件事但凡交給顧瑾來解決,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但是這些記者之所以有恃無恐,無非就是仗著所謂的法律,只要顧瑾今天採取強制措施了,他們就能輕而易舉的把目無法紀的這個帽子扣到顧瑾頭上。

「記者挖掘真相自然是好事,但請你們找出證據來,否則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我都會記住,說道律法,那我就用律法來跟你們談條件,再者,這裡是醫院,禁止喧譁,我的朋友在這裡休息,你們打擾到我朋友休息了,我讓我的保鏢把你們趕走沒問題吧?」

季曉上前,語氣清淡卻不容置喙。

「這裡是公共場所,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有人不依不饒。

顧瑾陰鷙的目光滿是鋒芒的射過去,那人立刻縮著脖子不敢吭聲了。

這男人的氣勢太過於龐大了,哪怕是站在那裡一聲不吭,都讓人感覺恐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私人醫院,就在剛剛,我先生已經把它買下來了,相當於,你們現在站的就是我的地盤,你說我能不能趕你們走呢?」

「你......!」

被打到的女記者被這句話懟的面紅耳赤,卻找不到半分的理由,畢竟人家有錢有勢,想買個私人醫院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這裡也確實是人家的地盤。

「高程,把他們都丟出去。」

顧瑾冷冰冰的回了一句,然後擁著季曉的腰往最裡面的病房走去。

起初被推倒,攘攘的最兇的一個女記者在高程離開之後,又悄悄地跑了進去,從二樓的電梯裡出來,直奔拐角處的病房。

他們也沒有說假話,巧的就是蘇幼清確實跟溫甜待在一個醫院裡。

彼時的蘇幼清正躺在病床上吃著葡萄刷著手機影片,就等著季曉縱容保鏢毆打記者的事情被爆出去,再給她冠上個惡毒心腸的名號,即便這麼做沒什麼作用,也不能把她從顧瑾身邊趕走,但是能噁心噁心她,她也爽到了。

可是等女記者跟蘇幼清說了剛剛的來龍去脈之後,她頓時臉色大變。

「怎麼可能?你們有沒有把我讓你們說的那些話說出來?她就一點都不生氣?」

「確實,完全沒見她的臉色有半分不同,倒是......」女記者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倒是顧總,瞧著挺生氣的。」

蘇幼清咬牙,把被子捏的滿是褶皺,「這麼久不見,她季曉現在倒是有點本事了,不過是仗著阿瑾的身份狐假虎威罷了。」

末了蘇幼清話鋒一轉,「行了,我知道了,這兩天就不要主動來找我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女記者點頭,「我們都已經說了,對於你的事情我們保證隻字不提,至於這個費用......」

蘇幼清的眼底閃過厭惡,不耐煩的丟出一張支票,「拿走。」

女記者接過支票,看了眼神上面的數字,頓時喜笑顏開,「多謝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