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出問題?」

季曉滿是疑惑。

「你得問顧瑾啊,到底做了什麼能把喬悠然嚇成這樣。」

「故意傷人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交給警察來處理嗎?」季曉問。

溫甜搖搖頭,「那她頂多就是做幾年牢了,但是喬悠然把你傷成這樣,我昨天都忍不住想去找人把喬悠然的惡性最大化,但沒想到,顧瑾的動作比我更快。」

「......」

季曉沒有吭聲,因為她看見顧瑾已經醒了,幽暗的眸子直直的凝視她。

季曉心口一顫,挪開目光。

那天喬悠然對她動手純粹只是一時衝動之舉,但季曉現在既然沒事,那喬悠然再找個好一點的律師,最多也就判幾年就能出來了,但如果顧瑾試壓的話,她裝精神失常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以喬悠然的腦子估計想不出這個辦法,那是誰教她的?

孫經理嗎?

他沒道理為了喬悠然犯險。

「好啦,曉曉你就多休息,工作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跟昔年都很自覺的哈。」

後來溫甜是在抵不住顧瑾的目光,只能匆匆站起來跟季曉道別。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兩個就沒讓***過心。」

季曉淺淺的笑著。

「好啦,那我就先走咯。」

溫甜離開,病房的門被關上,季曉嘴角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起,顧瑾那張冷峻的臉猝不及防的就撞進了她的眸子裡。

顧瑾望著她嘴角僅有的一點點笑意也滿滿的收了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連對他笑一下都不願意了?甚至連偽裝一下都不願意?

他到底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讓她用這種態度對他?

「你對喬悠然做了什麼?」季曉問他。

「她傷害了你,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過去的。」

他回答的很隱晦,但依舊沒有告訴季曉他做了什麼。

既然他不願意說,季曉自然也不會多問,因為以顧瑾的性子,就算問也問不到什麼。

後來晚餐的時候,醫生終於讓季曉吃了點米飯下去,胃裡不再是空蕩蕩的,吃完就舒服了很多。

顧瑾收完碗筷回來的時候,見到季曉正在打電話,手機開著外放,她眉眼含笑的盯著手機螢幕。

在跟誰打電話?笑的這麼燦爛?

顧瑾心裡隱隱的有些不爽,直到聽見電話裡傳來的男人的聲音,心裡頓時就更不爽了。

「我下午原本準備去看你的,但是門口有人攔著,我進不去,現在聽到你還能跟我開玩笑,看來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最近好好休息。」

「你別擔心我,好著呢。」

說完話,只聽見旁邊的人重重的把碗筷給丟了下去。

季曉瞥了他一眼。

「那等過陣子你出院了我們再出來聚一聚,溫甜說最近你丈夫都在旁邊守著,我估計也過不去,這可不是我不想去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