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瑾。”扶桑沉下聲音喊他的名字,物件說只有一點點,那就肯定不止這一點點。

“好吧,其實……確實有不止一點點。嗯……桑桑,你不是說冷嗎?我們先回去吧。”俞瑾想岔開話題。

“行,回去。”扶桑拉著俞瑾,走得飛快。

不一會就回去了,關上房門,扶桑直接把俞瑾給壓住了,哪都不許他跑。

“好了,現在不冷了。可以跟我好好的說一說了。”扶桑在“好好”兩個字上咬重了音。

俞瑾:“桑桑,你先放開我。這個姿勢,不太雅觀。”俞瑾很彆扭。

“怕什麼,這就我們兩人。你把這當閨房樂趣就好了。我們做的時候,什麼姿勢沒用過?這不雅觀,那……”

扶桑越說越過分了,俞瑾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桑桑,不可……”

“不可白日宣淫?不可再逗你?還是不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種話?俞瑾,你說的是哪個啊?”扶桑又壓近了一點,他們之間已經很近了。俞瑾早就避無可避,只能被動著承受。

“我……桑桑,別說了。”俞瑾的臉很燙,脖子燙,耳朵也燙。他好像全身上下,都很燙。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壓在他身上的人。

其實,只要俞瑾想,他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推開自己身上壓著的人的。

可是,他不想。所以,他就只能被這麼一直壓著了。

“好,我不說。那你告訴我,你瞞了我什麼事?不許騙我。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物件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越來越過分了。

給她下藥,偷偷帶著她離開皇宮。她以為這已經夠過分了。

沒想到他還有。

俞瑾低著頭,心虛得很。

他退位當太上皇的過程,確實太快了一點。也沒跟桑桑說。

但是,昨天的時機正好,這種機會不可多得,於是,他就……衝動了。

直接把新皇丟到龍椅上了,也沒給那群老傢伙一個準備。但是這個準備是不可以有的,因為這個準備要是有的話,他估計他得再過幾年,才能和桑桑看到這樣的景緻。

退位當太上皇這件事是件大事,按理來說,他應該先生個皇子,然後和那些大臣好好商量,把皇子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帝王,再經過一系列繁瑣,他才能當太上皇。

但是,首先,第一步就不行了。

他沒有生孩子的想法,桑桑也沒有。

他又很想早點當太上皇,於是,他就用了一點點小手段。

這點小手段,瞞了大臣,也瞞了扶桑。

俞瑾老老實實的把他拐了個孩子,把孩子丟到皇位上,坑了一把臣子的事和扶桑說了。

扶桑:“……太上皇,太上皇后,你可真行。瞞著他們就算了,把我也瞞了。”她是知道物件在物色適合當皇帝的孩子的,也知道他在培養適合當皇帝的孩子。她有那個準備。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麼突然。她以為,起碼得鋪墊鋪墊。

比如,在前幾日就和她商討。

但是,就是很突然。突然到她一閉眼,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船上了。

“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

“驚嚇有了,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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