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瑾看上去很可憐,一副被她欺負,他還不能反抗的樣子。

扶桑看了,好笑又心疼。

她走上去,拉住他剛剛握鞭子的手,“這怪誰。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我都站在這裡隨便給你打了,你下不了手,不能怪我。”

“就怪你。”不怪她怪誰。

都怪她,誰讓她對他如此輕浮的。

害得他想報復她都下不了手。

她打了他那麼多次,他連對她舉鞭都做不到。

他真的是,很失敗。

他都不知道,自己原來的堅持算什麼。

“好吧好吧,怪我。別難受了,我錯了。”扶桑無奈,又得哄物件了。

俞瑾教訓人沒教訓到,反倒是把自己給搭上了。

俞瑾抹了抹眼角,假裝剛剛想哭的人不是他。

“沈扶桑,你真的好過分好過分,你那麼欺負我……”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他細細的列舉了沈扶桑曾經對他做的喪盡天良的事,一樁樁一件件,他都在心裡記得清清楚楚。

可憐扶桑這個什麼都沒幹的人,還要背黑鍋,承認這些不是她乾的壞事。

說到最後,俞瑾嗓子都啞了。扶桑還得給他倒水。

接下來的三天,俞瑾白天上朝,晚上批奏摺。

他批奏摺的時候,就把扶桑叫過去。

然後一邊批奏摺,一邊和她說她先前是如何如何的欺負他。在沈扶桑欺負他這件事上,他能說三天三夜。

扶桑被迫聽了三天,她聽的時候還很疑惑,俞瑾一心二用,那批出來的奏摺還能看?

心中有疑惑,就要解決。

她直接上去翻開他批過的奏摺,翻閱了一番。

發現,物件在一心二用上著實是有些天賦的。他不但可以,還做得很好。

他一心二用批在奏摺上的字,比那些大臣寫的字還要好看。

當然,也可能這是她物件,她對他有濾鏡的緣故。但不管怎麼說,就是很好看。

扶桑很喜歡。

“你教我寫字吧。”沈扶桑的字也寫得不錯,但跟這奏摺上的兩種字一比較起來,就被秒成了渣。

“教你?”俞瑾的腦子卡殼了一下,他剛剛一直在翻舊賬,扶桑突然跳到這個話題上,他還有點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