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屋子的溫度高了呢?

而黎顯之放下電話之後,望著窗外皎潔的月色,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從沒有一刻,覺得時間如此的漫長難熬。

翌日,沈淺菲揹著挎包站在了小區的大門口。

雖然黎顯之說有時間,可她也不能不懂事。

黎大佬的時間和她的時間可不一樣。

如果不是必要,她是不想佔用他的時間的。

昨天電話裡黎顯之也沒說派車來接她,沈淺菲自己去過那邊的別墅,知道怎麼坐車,況且現在馬路上也有計程車。

花幾元錢計程車就會將她拉到地方。

只是沈淺菲沒有想到的是,一臺黑色的汽車停在對面的馬路。

站在汽車旁的是上一次在京都看到的那個跟在黎顯之身邊的年輕人。

說是年輕人,相對意義而言,他比杜叔叔年輕,但是比黎顯之要大上幾歲。

是黎顯之從國外帶回來的。

名字叫易生。

沈淺菲不可能假裝看不到,這明顯就是接自己的。

腳步只停頓了一下,沈淺菲就快步的朝著,對她微微笑著的易生走去。

她打著招呼,“易大哥。”

在京城出去玩兒的時候,她和易大哥已經熟悉了。

而沈淺菲今天揹著的是書包。

是那種雙肩書包。

省城沒有賣的。

是上次在京都外貿商店買回來的。

買了三個,她一個,妹妹一個,剩下那一個是柳青青的。

而這個書包裡用一條新毛巾包著的是那個冬青雙耳錦繡瓶。

就是她修復好的那個。

至於複製出來那個,只能暫時放在空間裡,目前她是不敢拿出來的。

一路無話,到了別墅之後,脫去了外面的羽絨服,屋子裡溫暖如春,連地面都是熱乎乎的。

沈淺菲換上了毛茸茸的拖鞋。

這是專門給她準備的。

黎顯之並沒有在門口等她,是管家林伯在門廳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