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小宋,讀書還行,可就是腦袋瓜子不靈光。”

楊執中調侃了一番,旋即道:“讓何雨柱解釋給你聽吧。”

說完,端起桌上的開水押了一口。

“是這樣的宋秘書,楊廠長之前不是跟我提過他和大領導是同鄉麼,所以我才叫楊廠長用家鄉話,這不就知道了大領導的籍貫麼。

接下來我就只需要烹製四川的經典名菜就行了。”

何雨柱解釋道。

宋運輝這才恍然大悟,感情何雨柱早就從楊廠長聊聊幾句話中得到的資訊就判斷出大領導的籍貫,這才有的放矢,提出的菜式和楊廠長不謀而合。

“原來如此,何師傅,您真是,真是心細如髮。”

宋運輝感慨的道。

“嗨,沒宋秘書想的那麼玄乎,我們做廚子的,打小就要學一門看人的手藝,要不然廚藝再高,要是不合主人胃口也是白瞎。

成語中看人下菜,就是講我們廚子的嘛。”何雨柱笑笑。

他知道這個秘書一開始有些兒看不起自己,他也不在意,廠長秘書看不起一個廚子天經地義。

但是他現在釋放出了善意,何雨柱就不想得罪,盡力的交好,還拿自己的職業自黑,樂的宋運輝最後一點兒尷尬都沒了。

“你小子盡瞎說,不要給老祖宗留下來的成語抹黑。”

楊廠長笑罵了一句,感覺今兒從所未有的輕鬆。

何雨柱身上有一股迥然於這個時代其他人的氣質,個性而不執拗,平等而風趣,跟他在一起,有一種從內到外的鬆弛。

不用帶面具,不用故意擺廠長的官架子,這種新奇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因此,楊執中本來只是打算送個任命書,收買何雨柱的同時做做千金買骨的老故事,然後轉身就走的。

現在卻沒了閃人的想法,跟何雨柱東拉西扯了不少。

特別是聽何雨柱提了一句,因為自己的鼓勵,他現在都開始學英文學俄文了,楊執中在震驚的同時,心中那種滿足感是油然而生的。

“何師傅你還懂俄語?”

宋運輝吃了一驚,他在大學的時候做過一個老毛子女留學生的陪護生,三年的時間也只寫了幾句類似不要不要的口頭語,除了助興,用處不大。

“一點點,只懂一點點,我也是剛跟沈俊如師傅學的。”

何雨柱果斷的把問題推到了沈俊如身上,這是他一早就想好了的。

而沈俊如也看在他送的煙那麼可愛的份上,義不容辭的答應了。

“沈俊如,是咱們廠第一個大學生麼?”楊執中敲了敲桌子,沈俊如是廠裡重點培養的第一批大學生,他的導師就是老毛子工程師,俄語在廠裡是數得著的。

何雨柱跟他學鉗工,同時學會俄語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當然,楊執中對於何雨柱的俄語不抱希望,認為頂多是小學生水平。

接下來又提點了何雨柱幾句,告訴他書到用時方恨少,告誡他不要因為取得了一點成績就固步自封,要繼續向更高處攀登。

何雨柱當然是拍胸脯保證,請求呀楊廠長留下墨寶激勵自己。

楊廠長大喜,留下“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的對聯給他。

接下來話題又繞回明天做菜的事情上,最後更是考慮到何雨柱沒有手錶,明兒恐怕不好把握時間,楊執中乾脆把自己的手錶脫下來送給了何雨柱。

然後又給了五十斤的肉票,要求他明兒一早不用去食堂了,買好菜直接在廠門口等候,到時自己會派人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