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的婁曉娥,怕是早就被他睡了。

還有三大爺家的大兒媳,這幾天天天往傻柱家裡跑,還不是發騷了,想傻柱給她撓癢唄。

我早就聽說了,閆解成怕是和許大茂一樣不行,要不然結婚一年多了,於莉的肚子還是沒個動靜。”

“這……這是真的?”秦淮如震驚的叫了出來,旋即又立刻反駁,

“不可能吧,三大爺那麼精明的人,只有他佔別人便宜的份,別人哪能佔他半點便宜。”

“就是因為三大爺精哪這才有可能。”

賈張氏嘿嘿一笑,對於這些陰謀詭計顯露出五十年的功力來,

“閆埠貴老婆沒工作,還是農村戶口,兒子也沒一箇中用的,全家人都靠他一個人的工資撐著,不搞點外快,他怎麼撐下去!”

“他的心思我還猜不到,不就是反正閆解成生不了,乾脆就讓於莉去跟傻柱借,

你想要是於莉懷的是傻柱的種,他拿捏傻柱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傻柱再厲害也得顧著於莉肚子裡的孩子吧。”

“到時候傻柱不就得老老實實的給閆埠貴錢,保不準三個兒子的工作都要傻柱安排呢。”

賈張氏說出了自己觀察許久的結論,將秦淮如雷的外焦裡嫩。

同時更有一種被背叛的痛楚,傻柱他,傻豬他怎敢揹著我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

還有婁曉娥和於莉兩個賤人,呸,兩個蕩蹄子,看著一本正經,其實也那麼浪。

自家男人不行,有本事找別人啊,找傻柱這個有主的算什麼!

她恍然大悟為啥這幾天婁曉娥和於莉往何雨柱家裡跑,感情不是為他做衣服,而是調情哪。

心中無故滋生起一股怒火,秦淮如再也按捺不住的向何雨柱家裡走去。

“雨水,你能出去一下嘛,我跟柱子有話要說。”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在吃飯,就看到秦淮如從門口走了進來,還開口要何雨水出去。

何雨柱很想問她你哪來的自信來我家趕我妹妹,不過想到自己是幹部了,境界不同了,還是憋住了火氣,沒有發火,但是自然不會讓妹妹出去。

他一個前途無限的年輕幹部,自然是不會授人以柄,和一個翹寡婦孤男寡女的鎖在一個屋子裡的。

“出去,出去啊!”

秦淮如抓過火爐上的水壺,猛地砸在地上,同時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這驀然的爆發讓何雨柱兩人都嚇了一跳,搞不懂這秦淮如發什麼瘋。

“淮茹姐,你怎麼了?”何雨水弱弱的問道。

秦淮如沒理她,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柱子,你生氣生夠了沒有,你還要懲罰我到什麼時候?

好,我投降了,我知道錯了,柱子,我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理我,可不可以不高故意傷害我,我,我再也經受不住你的冷漠了。”

“柱子,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麼,我天天以淚洗面,工作的時候想到你也會突然哭出來……”

秦淮如像是受了無限委屈的孩子一般,對著何雨柱講述她這幾天所受的痛苦。

她就不信,就這樣還軟化不了何雨柱的鋼鐵心腸。

像以前,每一次鬧矛盾,秦淮如都是這樣哄一鬨,說一說她的委屈和難處,傻柱就會投降,然後加倍的對她好,秦淮如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