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想問問未來的老婆,咋的快三十年了還不出現呢。”

“撲哧”

於海棠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旋即用手捂住小嘴,“何大哥,你說話真是……真是太有趣了。”

“那何大哥,你覺得你未來的妻子會是什麼個樣子呢?”

“不清楚,不過我覺得她要是能有海棠你萬分之一的美麗,便也是上天對我的恩賜了。”

“你你,何大哥你太壞了,就知道打趣我。”於海棠高興地芳心都酥了,扭捏的抓住兩隻小辮子髮梢轉過頭去。

他好壞哦,可是我其實很喜歡的。

於海棠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龐,她覺得自己生病了,最好打一針。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看了於海棠嬌羞的樣子,何雨柱脫口而出徐志摩的詩句,他感覺古往今來,論到寫少女的嬌羞,就沒有超過這首的。

“何大哥,你再,你再這樣,輕薄,我我就走了。”

於海棠羞慚慚的道。

“呵呵,不說了不說了,我放在心裡想。”

何雨柱知道這個年代的女人便是這樣,經不得吹捧,最後逗她一下便轉換了話題,感謝今天中午於海棠站出來給自己說話。

“哼,許大茂這個人壞死了,虧他還跟何大哥你是一個院子的呢,總想著陷害你,我當然要站出來揭穿他了。”

於海棠有些喜悅的回答,她自個也覺得中午的事情乾的不賴。

事後,閨蜜郭玉還誇她有女英雄風範呢。如今被自己欣賞的男人誇了,芳心跟粘了蜜蜂屎似的。

兩人歡聲笑語的交談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廠裡保衛處旁邊,隱隱約約就看見一個女人跟保衛處的人在拉扯。

保衛處的人似乎被拉扯的不耐煩了,狠狠的一甩手關門進去了,女人愣了一下,蹲在花圃邊哭。

赫然是秦淮如。

“是秦師傅,她怎麼了?”於海棠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她到過四合院找姐姐於莉玩過,自然認識秦淮如,卻不知道棒梗偷東西被抓的事情,對於秦淮如一個寡婦在保衛處的門前哭就很迷惑。

甚至都在懷疑保衛處的人欺負人家一寡婦,想要衝上去給她講理去。

“別,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何雨柱趕忙拉扯住了於海棠的手臂,迎著對方疑惑的目光,將棒梗偷東西被抓的事情講了出來。

“棒梗才多大,他敢偷楊廠長的東西?紅酒很貴的吧?”

於海棠驚訝的張大嘴巴,這下她也不敢幫忙了。

“秦師傅,你沒事吧,我們送你回家?”

於海棠走到旁邊,驚醒的秦淮如擦了擦眼淚,抬起頭來就愣住了,直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璧人。

竟然是何雨柱和於莉的妹妹於海棠。

此時的何雨柱,雖然還沒穿上何雨水做的新衣服,卻也收拾的乾淨利落,麵皮刮的乾淨。

再加上洗髓液改善之後的五官與面板,以及迥然不同的氣質,給人一種精神小夥的精神面貌。

和氣質出眾,打扮時髦的於海棠,那是相得益彰,珠聯璧合。

反正在秦淮如眼裡,兩人契合極了。

再加上兩人有說有笑,貌似親熱,分明是在處物件。

一想到這裡,秦淮如的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