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清冷著一張臉,很是冷靜的問,與別的女人截然不同,顯露出一個知識分子強大的心理素質。

“我一個小學同學,不過我想我是認錯了,她沒有你的氣場,也沒有你漂亮。”

何雨柱聳聳肩,很是誠懇的回答。

“哦。”

陳麗不在意的應了一聲,她已經免疫了男人對自己美貌的讚美。

隨即面孔一板,

“我不管你剛才看到了什麼,我都希望你什麼都沒看到。

出了這間屋子,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咱兩從來沒見過,知道嗎?”

何雨柱一愣,對方這麼冷靜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難道不是應該大喊一聲流蒙,然後把自己送到保衛處法辦麼。

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不過,對方息事寧人的態度倒是讓何雨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年頭作風問題嚴重了是能槍斃的,對方不想鬧大顯然是件好事。

“對不住,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在門上掛個‘有人’的牌子的。”

對方好說話,何雨柱也很誠摯的道歉,伸手從懷裡掏摸一陣,恰好昨晚許大茂賠的那三十塊錢還在身上,就遞了出去。

“這些小錢是給你的精神損失費,請你收好。”

陳麗的臉卻突然冷了下來,帶著一絲憤怒,

“給錢給我幹什麼?

你認為區區三十塊錢就能買我一個女孩子的清白?

滾,拿好你的錢給我滾。”

“好好好,我滾,您別激動。”

何雨柱也不知道對方為何突然翻臉,但是他也沒細究,女人麼不講道理才是講道理。

“站住,你叫什麼名字?”

何雨柱剛要走又被叫住了,只能無奈的道:“許大茂,我叫許大茂。”

“許大茂!”

看著關緊的門,陳麗緊繃的臉這才垮了下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心中十分沮喪,自己養了十八年的身子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偷看了。

她不是不想懲罰對方出氣,只是理智告訴她,鬧大了可能對方走不了,但自己的名聲肯定也毀了。

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人看光了身子,肯定流言蜚語滿天飛,說什麼的都有,甭想嫁個好人家了。

只是看到對方沒事人一樣的離開,自己只能吃個暗虧,陳麗就十分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