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最先請動的是二大爺劉海中。

當然,何雨柱很懷疑這是劉海中早就聽到了聲響,故意送上門的,誰叫他這人最愛虛榮,最想嚐嚐官癮呢。

在單位裡,他只是六級鉗工,人緣也不好,做官是沒指望了,就把一腔熱情傾注在四合院二大爺這個身份上。

但問題是頭上還有一大爺易中海,他威望也相差甚遠,做決定的事情輪不到他,所以他就每次都搶先出擊,遇到事情第一個出現,好顯示自個的存在感。

這不,一看事情鬧大了,二大爺就裝作正常出現,很自然的就被許大茂發現,如獲救星一般的抓住手臂,“二大爺,您給我評評理,傻柱偷了我家下蛋的老母雞不說,還動手打我,您看,這裡,這裡……”

許大茂直接來了個惡人先告狀,不僅把何雨柱偷東西的罪名定了,造成先入為主的印象,更是對著自己的身體到處指,說被何雨柱打了。

可惜何雨柱下手的時候早就有預料,專揀有衣服的地方打,二大爺掏摸出眼鏡,愣是沒從許大茂臉上看到半點傷痕,疑惑的道,

“許大茂,你該不會是瞎說吧,我咋沒看到傷痕?”

就伸手在許大茂所說的手臂上的傷口用力一按,痛的許大茂嗷嗷直叫,淚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看他不像做樣子,二大爺這才帶著許大茂來到三進,隔得遠遠的就聞到雞湯的濃郁香味,頓時就流了口水,也沒多想,居高臨下,張口就問,

“傻柱,許大茂說你偷他家雞了?”

何雨柱沒有理他。

他就不待見這個倚老賣老的老傢伙,人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放他身上就是壞人越活越老,身為四合院的話事人之一,哪有直接用傻柱這種侮辱性的外號稱呼別人的。

“誒,你耳朵聾了,我跟你說話呢?”二大爺有點生氣了,幾個意思,你在這吃好的喝好的,我過來了不要我一起吃,連打聲招呼都不,還把我放在眼裡?

“哦,原來二大爺您跟我說話呢。”

何雨柱這時才如夢初醒,笑容如花的解釋起來,“我剛剛聽到有人叫我傻柱,我就琢磨呢,誰特麼這麼沒教養給人起外號呢,就連隔壁二傻子都知道叫我柱子哥。”

劉海中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何雨柱說的又沒錯,他也不好直接回罵,只能老臉青一陣紅一陣,好久才回過氣來,看向許大茂,道:

“許大茂你說何雨柱偷了你家的老母雞,有證據麼?”

許大茂大聲嚷嚷,“我們家的老母雞就關在門口的籠子裡,不久前娥子還餵過,等我回來才不過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這段時間別人又沒來過,恰好何雨柱又在吃吃雞,除了他還有誰?

總不成有神仙路過嘴饞偷吃!”

許大茂說的有理有據,圍過來的人都交頭接耳的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都奇異的看著何雨柱。

“許大茂說的很有道理,你們都在三進,外人要想進來偷東西,又是淘米做飯的時間,都在院子裡待著呢,外人想要進來咱們前兩院的人不可能都看不見。”

劉海中惱何雨柱駁了他面子,態度就有些傾向許大茂,義正言辭的看著何雨柱,“柱子,這事你怎麼解釋?”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把手裡的碗放下,看向許大茂,

“誒我說許大茂,你娘生你的那一天,房間裡除了你爹外,還有一條大黑狗,你咋就知道你爹是你爹,而不說大黑狗是你爹呢。”

這話說的繞口,園子裡的人聽了重複一遍才明白什麼意思,俱都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只有許大茂脹紅了臉,指著何雨柱大喊,“何雨柱,你別給我胡攪蠻纏,這兩件事是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