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按照其他兩個勢力的意思,就是將楊於澤弄到一個偏僻之地擔任郡守,眼不見為淨,永遠不要回來。

“真的?”楚秀蕙問道。

“豈敢欺騙殿下。”

“好,尸位素餐,不作為的官吏留著何用?”楚秀蕙說到這裡,不由頓了一下,“本郡主有點懷疑,他僅僅是翫忽職守嗎?”

“殿下,您的意思是?”楊於澤的心一跳。

“那些刺客如此膽大妄為,是否有可能和陳嵩論勾結呢?”

“相信不會有這樣的事~~”

“楊大人敢保證?”

“這?”楊於澤無言了。

知縣陳嵩論是誰的人,楊於澤當然清楚。

他相信刺殺相王這種事洛陽那邊多半不會讓陳嵩論知曉。

以其他名義讓陳嵩論給以一些方便,這種可能性是有的。

不管怎麼樣,陳嵩論都無法推卸責任,革職查辦沒冤枉他。

自己如何敢保證?

“審問過嗎?”楚秀蕙又問道。

“還未來得及,下官就來向殿下回話了。”楊於澤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郡主沒堅持讓自己做出什麼保證。

不過接下來的話讓楊於澤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

“本郡主要親自審問。”

“不可,不可啊。”楊於澤急忙喊道。

“有何不可?”

楊於澤心中不安,要是郡主親自插手,誰知道這個審問結果如何。

萬一直接針對那家子的人,豈不是要引發雙方大戰?

最近雙方各自都收斂了一些,朝廷也因為換了個皇帝,大家都在觀望,可以說比起之前要穩定了不少。

若是這個時候再起波瀾,豈不是要出大事?

他倒是不怕死,若是因自己這邊引發這場風波,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殿下千金之軀~~”楊於澤急中生智。

“行了。”楚秀蕙擺了擺手道,“楊大人,你不就是嫌棄本郡主是女流之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