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綈珠回到皇宮,帶上食物和藥丸取了塊大布,就要出門,忽然又放下:“堡狄坨可不是貪小便宜的人,既然特為龍回雲找遮羞布為和不拿自己家裡的布匹,而不顧犯罪受罰偷取哨卡的耐火布?”

一連串的問題雲繞在腦際,想不明白,不想了。她向侍衛室走去。

“大王需要什麼?”新侍衛長問。

“以前龍回雲的那件大氅給本王找來。”紅綈珠道。

“這個還需請示大護法。”侍衛長道。

“狗奴才。”紅綈珠抬手就是一掌,侍衛長稻草般飛出門外,重傷不起。

外面的護衛聞聲跑進來,一瞧嚇壞了,想去報信。

“回來。”紅綈珠聲音不高。

護衛頓時不敢動彈。

“過來沒聽見嗎?”紅綈珠再次喝道。

“好好好,請大王示下!”護衛戰戰兢兢。

“將龍軍師的大氅給本王找出來。”

“是是是!”

片刻,侍衛將龍回雲的捧了出來,已滿是塵埃,應該是從哪個屋角找出的。

紅綈珠擔心取龍回雲大氅的事洩漏,揮掌將護衛擊昏,將他和重傷的侍衛長一併關進了密室。而後匆匆駕雲離去。

塘愚汕與手下喝得正開心,忽聽貼身衛士密告,“告大護法,紅綈珠匆匆進了連雲道。”

“你確定?”半醉的塘愚汕“騰”的下跳起。

“屬下親眼所見,還向她請安了。”衛士道。

“哈哈哈,天助我也!”塘愚汕仰空大笑,隨即吩咐衛士,“趕緊讓哨長埂踏踏封道。”

“大、大護法什麼事,如、如此開心?”醉醺醺的皇城衛士長填基紋抬起頭斜著眼。

“軍師、三位將軍,咱們不用費心去請那女人入甕,人家就自覺自願進去了。”塘愚汕樂不可支端起酒杯。

“你說紅綈珠進了連雲道?”新軍師垃善極為詫異。

“是的,咱們真是上蒼的兒子,順心如意,心想事成啊……”塘愚汕一口乾掉杯中酒。

“她什麼時候進的?”三軍代都督鹽布及迪和城防將軍堰渡異口同聲。

“剛剛。”塘愚汕開心壞了,一個勁給人倒酒,“兄弟們,咱們的好日子,可是上蒼撮合的。來來來再喝一個,隨後去欣賞哨長埂踏踏的手段。”

垃善顯得很冷靜,不停地抹著鬍子:“紅綈珠為何突然進連雲道,大護法不覺得奇怪嗎?”

“軍師說……說的是……是有點道理,我、我安排人去瞧瞧。”皇城衛士長填基紋搖搖晃晃站起身。

“你是想給那個老女人送幾個陪葬嗎?”塘愚汕褐色臉碼了起來。

填基紋打算再說,垃善瞪了他一眼:“大護法,不,大王心善,此事不願再傷及無辜。咱們就讓她獨善吧!”

鹽布及迪和堰渡飛快地對望了一眼,同時眼神複雜地舉起杯子:“願,平安順利!”

“哈哈,埂踏踏做事你們就放十二個心,不然海族的沙千觸為何沒辦法攻進來?來來來,咱們先慶祝一個。”塘愚汕端起酒杯。

“恭喜大王!”垃善雙手捧杯,輕輕拐了拐旁邊的填基紋,醉眼朦朧的填基紋跟著道:“賀喜大王!”

“賀喜大王!”鹽布及迪和堰渡舉杯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