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緩緩合上了眼。

德元帝走近了,沫心才上前輕輕推了推江虞月的肩:“娘娘?”

“是不是找到兇手了?”江虞月倏然睜開了眼,一臉擔憂地問。

“不是的,是皇上來了。”沫心指了指門外,又扶著江虞月站起身:“娘娘,您已經一天一夜沒閤眼了,慢著點兒。”

江虞月搖了搖頭表示無礙,衝著德元帝屈膝行禮。

德元帝手快的扶起了江虞月,望著她還穿著昨兒的衣裳,心中略有些心疼,忽然到了嘴邊的話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皇上,有沒有找到兇手?”江虞月故作關心的問。

德元帝嘆息著搖了搖頭。

這時她瞥了眼大公公:“皇上可曾用膳?”

大公公先是看了眼德元帝,而後搖了搖頭:“回皇后娘娘,皇上昨兒晚上開始就沒用膳,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突然犯了?”

江虞月臉上詫異,心中冷笑至極,卻又不得不陪著德元帝演戲。

“唉!”德元帝揉了揉眉心進了內殿。

“來人,傳太醫!”江虞月立即轉頭吩咐。

“是。”

不一會兒太醫就來了,在德元帝的注視下,他只好說:“皇上頭疾又犯了,應該是之前的邪症還沒消,所以才會飽受折磨。”

江虞月陷入了沉思。

“皇后,朕沒事,這點疼朕還是能忍受的。”

德元帝揉了揉眉心,時不時的唉聲嘆氣,一副飽受折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