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護著心尖寵沒毛病,自己畢竟是一個外人。

“你在怪我沒有懲治嫣兒,可我也有苦衷。”

若不是她為自己擋了一刀,早讓她和那五滑頭一起去了。

但他不能那麼做,不但會讓人家說他忘恩負義,於他而言,對一個願意為生命護著自己的女人,也下不了手。

“王爺!請回吧!”女人有點不耐煩了。

“對不起,我是真心的想向你道歉的。”男人語氣誠懇。

蘇若雪咬了咬唇沉思了一會兒,“如果王爺真的有誠心的話,不如放手我們合離吧!”

自打來到這禹王府,就沒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

她也過夠了!

以前還想著各過各的日子,如今看來想的太簡單了。那白蓮花視自己為眼中釘肉身刺。

每天還要提心吊膽的防備著。

這種日子過得很累。

“………”男人的手緊握成拳。

注視著面前這張倔犟的小臉。

和離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竟然那麼輕鬆。

自己在她心中就一點位置也沒有嗎。

“王爺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認真的,你我之間關係各自都清楚,

每天都這麼演戲不累嗎!不如各自放手,大家都安好。”

成天打著夫妻的名義在外面招搖撞市,回到府裡還要預防白蓮花的算計,真的很累。

“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本王!”男人的下顎緊繃。

女人的眼裡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情義,心裡很不舒服。

“王爺嚴重了,沒有喜歡,何來的討厭。”

沒有喜歡!女人從來就沒喜歡過自己。

楚風曄嘲諷一笑,笑容中帶著苦澀和堅決。

“你是本王的王妃,即便是死也是本王的鬼,”他走了。

他是絕對不會和女人和離的,永遠都不會,他接受不了女人離開自己的事實,甚至想都不敢想。

接下來的幾日,蘇若雪每日都悶在房間裡觀看大楚國的地圖。

準備繪製通往南域的直達公路圖紙。

既然話都說出去了,勢必要去做的。

每日除了吃飯去茅房,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為設計圖紙忙活。

白天將資訊收集好,夜裡去辦公室開始繪製圖紙,一干就是大半個晚上。

袁興每日王府工部兩頭跑,成了蘇入雪的通訊員。

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將途中的那些江河資訊瞭解的透透的。

不但公路的圖紙完成了,連經過的二十三座橋樑圖紙也一併設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