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地獄亦此間啊,別難受,求求他們就好了……我們都看著呢,我們都知道……你就是天!生!淫!賤……”

【不是!】

【胡說八道!】

【怎麼這樣,北極不是法外之地,你們這樣是犯法啊!】

【白釉挺住,就算受辱也要堅強!】

【我們永遠愛你!】

春蕾的手緩緩伸向了白釉的側臉,鋒利的指尖在她的側頸點出一道血跡……

“砰!”

她的手被一隻更纖細有力的手緊緊握住!

“咔嚓!”

手腕像是雞爪一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扭著。

“啪!”

白釉掄圓了的大嘴巴,毫不留情的撩了過去。

要不是被白釉握著手,春蕾得像是陀螺一樣轉個幾圈。

“說完了?”白釉掐著她的脖子,眼皮都飛上了粉霧,聲音卻鎮定,強大,冷漠,無情。

“田白釉,你分明沒有神力了!”春蕾忍住手腕上的劇痛,難以置信的哭嚎。

“我天生神骨,至高神格,近我周身,無人能高過我去!”白釉小聲在春蕾耳邊低語,掃了一眼蠢蠢欲動的十八魔將,大聲說,

“敢動?我弄死她!”

“愣著做什麼?你們快……”春蕾的話被白釉掐斷。

“快走?還是快救你?真不知道你這種背叛成性的人,到底會如何選擇!”

“田白釉,你總是這麼狂妄自大,你可知,我當年為何背叛你?”

“我。不。知。”一字一句,張狂到底。

“我告訴……”

“我!不!聽!”

白釉粗暴的打斷她的話,反派死於話多,正派死於心軟囉嗦,她才不關係背叛者的心理活動,春蕾這種東西,在她這裡,連個炮灰也算不上,撐死了……

“世人皆說,背叛者的骨頭是軟的,我不信,我借來用用……”

白釉抵住她胸口的手猛的用力,“咯嘣”一聲脆響。

春蕾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白釉拿著她身上取下來的這條帶著血的肋骨,一個旋身,閃到了那個將死的老魔將面前,

“爬出來湊熱鬧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熱鬧的是別人,沒命的是自己呢?”

白釉一棒,便將他敲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