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和鋼琴,我辛苦辛苦,揍你們一頓,給大家助助興!”

“哼,田白釉,你現在打我們有什麼用?”秦夭夭鼻青臉腫,咬牙切齒地說,

“明天比賽,你照樣是輸!”

“我還可以打死你們!”

白釉冷笑著,學著電視劇裡白蓮花的口吻,佯裝悲痛,做作至極地說,

“你們不過是失去了一條命,而我,而我可是輸掉了比賽啊!”

秦夭夭徹底怕了,白釉的話聽起來像是說笑,但是眼神中的殺氣如有實質,她咬著下唇,不斷往後退,

“田白釉,我們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構成犯罪,你這樣打架,反而能判個故意傷害,進監獄也是你自己,文藝表演也是你自己!”

話音剛落,“轟隆”平地一聲驚雷!

是小柒在給自家真神助威。

白釉一步步逼近,陰鷙的目光如炬,像是利刃將秦夭夭割得遍體鱗傷,她身後燃起熊熊火光,像是個能毀天滅地的上古大妖,

“警察不能幫我除惡,我便求劈碎一切背叛和欺騙的雷與火,為我做主!從今日起,你歡喜時,劈一個,”白釉指著秦夭夭的鼻子,

小柒在天上:“咔嚓!”

“你憂愁時,劈兩個!”

小柒:“咔嚓!咔嚓!”

“每月挑選一週,按工時,劈你個996!”

小柒:“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除此之外,一三五劈你,”白釉指了指秦夭夭,

“二四六劈你!”白釉又指了指趙雪吟。

“週日,從你兩人之中,任意抽取一位幸運兒,獨自扛下十萬伏電擊!!!”

“咣噹!!!”

白釉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夭夭“嗝~”的一聲就嚇暈了過去。

趙雪吟兩股戰戰,已經在嚇尿的邊緣來回試探了。

“哼!”冷哼一聲,白釉拎著趙雪吟直接回到了宿舍。

“嗯?白釉,雪吟這是怎麼了?”又被劈又被打的,她現在的模樣像是剛從戰火中撈出來的難民。

“你們自己問她!”說完,白釉轉身又要出去。

“哎,你去哪?”

“丟了個人!”

白釉瞬間便回到了鍋爐房,從黑暗中把江明野拎了出來,一個擰身,又帶著他回到了宿舍。

鍋爐房裡,躺在地上的秦夭夭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