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揉腰,一手揉著太陽穴,開始回憶……

她參加了個直播PK,有個瘋批騷包要開著演唱會渡劫,作為司雷之神,她果斷把那個瘋影帝給劈了,然後……

然後,咳,頭疼,腰疼,心口……

她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胸口倒是不疼了,和往日沒有半分異樣。

眼神一瞥,身體沒有異樣,床上倒是有個異物!

白釉再掃了一眼自己滿身的青紫,一床的血痕,她明白了。

獵手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她堂堂司雷之神,沒有一錘子劈死這個渡劫怪,還被他佔了便宜!

好,很好。

雷神之錘劈不死他,倒要試試社會主義法治鐵錘!

“喂,妖妖靈嗎?”

白釉一個報警電話,就把執法者叫了過來。

“林警官,我好可憐,我就是被這個暴徒強了!”白釉引導著林警官來到“案發現場”——

她的臥室。

林警官剛一進門,眼前便看到一個俊逸至極的男子赤果著上身,

身上全是燒灼著雷電的傷口,雙目緊閉,滿臉的汗珠兒,呼吸時快時慢,像是……

馬上要完。

林警官指著床上的人,

“這……就是暴徒?怎麼這麼慘?”

“就是他!”白釉篤定地說,

“這種罪大惡極的暴徒,走在路上都會被雷劈。”

林警官看著這樣的現場,實在也覺得有些棘手,她一邊讓刑事科的同事也一起過來,一邊對白釉說,

“田小姐,這種案件不好判,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你的權益,”

“不知道你這邊有沒有什麼監控,記錄了他入門的時間和狀態,都可以作為證據的。”

白釉想了想,屋裡沒有監控,但是她這間出租屋的走廊裡,的確是裝有監控的。

很可惜,一定沒能記錄下他罪行的畫面,但是——

如果能錄下兩句白釉無助、可憐、憤怒、絕望的掙扎,那也是證據啊!

白釉趕緊找房東調了走廊的監控。

果然,監控中,江明野狼狽至極,冒著大雨,一路火光帶閃電地推開了白釉的門。

後面拍攝的是走廊,但是監控竟然真的錄下了幾句對話:

“白釉!”

“小師叔……”

“快把你的心雷放回去,不然你會心碎而亡的!”

“小師叔……我好想你。”

“白釉,你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