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寫寫畫畫的江明野抬起頭,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有人敢打擾白釉睡覺?

“噓——”

江明野如玉的指尖豎在薄薄的雙唇上,眉頭輕輕擰著,禁慾中帶著幾分寵溺。

giegie說的都對!

全場瞬間寂靜。

連彈幕都乖乖地不再發射。

只有A班坐席上的白釉一聲呼,一聲吸……

“叮鈴鈴——”

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傳了出來,白釉捂了捂耳朵,不耐煩地抓起手機,怒氣洶洶:

“喂!”

“白釉,別睡了,現場喊你起來battle!”

經紀人謝銘剛下五環,心急如焚,不過好在這次白釉的電話打通了。

“掰頭?你才給我月薪兩千八,還想讓我去掰頭?掰誰的頭?”

白釉是在睡夢中被忽然吵醒,怒氣正盛,偏偏又交織著睡夢中的香懶,又慵又欲,最後幾個字甚至帶著幾分天真和無知的尾調。

江明野的眸子隔空黏在她身上,將評委小冊子上的畫撕下來,小心收好,放在口袋裡。

“快去掰,給你獎金!”

白釉一聽有獎金!立刻清醒了幾分,

“多少?”

“多給你一整個月的工資!”

“掰個頭才多掙兩千八?”哎,生活不易,雷神嘆氣,白釉有些遲疑,倒也不至於為了這麼幾個錢傷人性命。

“第二份盒飯給你報銷!”謝銘及時加了一句。

主持人也適時說明了battle的規則,比拼而已,不影響法治建設。

“成交!”白釉伸了個懶腰,活動了兩下筋骨,從A班的座位席上走了下來。

按照規則,battle雙方自行決定是透過唱歌還是跳舞。

秦夭夭剛才唱了一首情歌,現在急於展示自己舞蹈方面的優點,但是為了表現自己的善良,她帶著幾分羞澀說,

“白釉,你想比什麼?”

“都可以。”

……反正啥啥也不會,再說謝銘說掰就有獎金,又沒說一定要贏。

“要不……唱歌?”秦夭夭以退為進。

“都可以。”

“還是跳舞吧,你剛才的舞步特別好,腰身軟極了。”

“都……”白釉實在煩,這個秦夭夭簡直沒完沒了,

“我都說了都可以,你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果然,最後比拼的內容就是跳舞。

秦夭夭選擇了一曲活潑青春的歡快少女舞曲,清純又充滿活力,舞臺效果好極了。

“田白釉,你要表演什麼舞蹈呢?”主持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