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前人建立起的精巧體系,而無法透過例項看到前人是如何思考如何不斷試錯不斷最佳化出這套理論來的。

比如懷爾斯證明費馬大定理,證明過程足足寫了130頁,這還是精修過。

如果未來數學家證明了ABC猜想,那麼費馬大定理的證明能縮略到短短几行。

華國的數學教育就是教你最後簡化出來的短短几行。

這種教學模式不容易培養出學生對數學的興趣和熱愛。

尤其華國高中數學跟大學數學專業基礎課數學分析、高等代數這些存在著較大的割裂。

“思路我認為是沒問題的,但是我們要如何透過海伯演算法將可能的流行計算出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頭緒。”

“不動點定理也許是個可能的方法。”

研究員們時常聚在一起討論有沒有什麼好的思路來解決這個問題。

佩雷爾曼參加的很少,即便參加也只是坐在邊緣默默地聽他們討論,一言不發。

他已經抓到了靈感的尾巴,只需要靜靜等待靈感的爆發。

大約二十年前證明龐加萊猜想便是如此,有了靈感默默思考,等待靈感爆發,解決問題。

從某種概念上來說,數學研究確實是一項很看靈感的玩意。

但是這種靈感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你平時經過了大量的訓練大量論文的閱讀,相關思考有足夠的沉澱。

你的大腦會把可能有用的理論在潛意識裡幫你串在一起,平時的積累和學習才是靈感的源泉。

當然如果真正的數學天才不管是學習效率還是靈感爆發,都遠超常人。

特別像佩雷爾曼,在座的所有研究員加起來都沒有他思考的快。

“你覺得佩雷爾曼是個什麼樣的人?”

“純粹頂級的數學家,是目前俄國最好的數學家了。”

“我們能相信他嗎?”

“我認為完全可以,他在當年最艱難的時候也沒有選擇離開去阿美利肯,即便他妹妹和父親都移民了,他也沒有離開,我認為他是完全值得相信的。”

佩雷爾曼曾經在1993年的時候去阿美利肯做訪問學者,當時他在做訪問學者期間證明了靈魂猜想。

當時很多頂級名校像麻省理工、普林斯頓、哈佛等等向他拋來橄欖枝。

“既然你如此篤定,我們相信他吧,俄國需要補的課太多了這是難得的機會,我所剩時間也不多了。”

“好的,我一定會全力配合他的。”

“我們必須要提前計劃好,我們可能的路線,帝國的存貨裡我們要明確一條技術路線來發展。”

“華國人在做什麼我不清楚,但是阿美利肯的魔腦擁有者在輝瑞的實驗室。”

“他們想走的是生物製藥路線,據傳回來的訊息稱魔腦在生物製藥領域有極大的幫助。”

“這應該只是魔腦用途的一個方面。”

“我們需要有自己的魔腦,而不是隻能透過訊息渠道獲得零星的訊息。”

“我們在網際網路時代拉下的課,要在新的產業變革到來之前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