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自然不會忘記昨傍晚在沈沉魚屋子的後院,她與葉軍浪起過三年前在江海市所發生的連環兇殺案事件。

那名代號為影子的兇手一個月內連續作案,最終被警方擊斃。

現在看來,當時死的不過是一個替罪羊,真正的影子已經金蟬脫殼的逃離。時隔三年,影子再度出手,犯下兩起兇案,今下午更是意圖要擄走沈沉魚。

如若不是影子今的主動出擊,還將目標選定在了沈沉魚身上,恰好葉軍浪又在江海大學,想要抓住影子隻怕沒這麼快。

“可曾逼問出些什麼嗎?影子為何要劫持沉魚?”花解語問著。

葉軍浪看向了床頭上坐著的沈沉魚,相比他剛回來的時候沈沉魚那驚魂不定的樣子,現在的她已經好了很多,逐漸的走出了那種惶恐不安的心理陰影。

在劫後逢生還未徹底緩過來的沈沉魚麵前談論此事,隻怕又要勾起她那噩夢般的回憶。

葉軍浪便是道:“花姐,去我屋子裡麵吧。這裡先讓紅袖陪陪沈校長就好了。”

花解語點了點頭,與葉軍浪走了出去,來到了隔壁葉軍浪的屋子裡麵。

夜剎正在屋子內,正通電話的她看到葉軍浪與一個成熟妖嬈風流腴美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便是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花解語看到葉軍浪屋子內居然還有個女人,她臉色微微一愣。

葉軍浪笑著道:“夜剎,這位是花姐。花姐,夜剎是我的一個朋友。”

花解語對著夜剎含笑點頭。

葉軍浪在沙發上坐下,他這裡也沒什麼好招待人的東西,便是泡了一壺茶,道:“那個兇手的確是三年前就在江海市犯下連環狙殺案的影子,我與他對話交鋒的時候,他也預設了。影子的背後的確是有個主子,隻不過這個主子究竟是誰,還不得而知。”

花解語柳眉微顰,道:“影子兩前才犯下兇殺案。按理來,這段時間應該有多遠避多遠才對,在這風口浪尖潛入江海市,妄圖擄走沉魚,這究竟是為何?他的主子也不會自大到在這樣的關口,還讓影子現身出手吧?”

茶香飄起,葉軍浪倒了三杯茶水,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這才道:“影子針對沈校長的行動是他單方麵的擅自行動,他背後的主子並不知道。”

“哦?那他劫持沉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覬覦沉魚的——”花解語想到了什麼般,不由問道。

葉軍浪擺了擺手,笑著道:“來你們都不信。影子對於女色敬而遠之,簡單地,他厭惡女人。他所喜歡的是他的主子,這種喜歡已經成為一種畸形而又瘋狂的愛戀。”

“還真是一個變態。”夜剎冷冷道。

花解語輕歎了聲,道:“或許正是如此,影子才會對他背後的主子死心塌地。”

“影子劫持沉魚,不過是自作主張的要把沉魚送到他的主人麵前。”葉軍浪開口,他的語氣低沉了下來,接著道,“由此我推斷,影子的主人應該是認識沉魚,此外不定影子的主人還是沉魚眾多愛慕者之一。”

花解語美眸中精芒閃動,道:“真要這樣,那這個搜查範圍就可以縮減許多了。”

“暴雨已來,所以那殺機淩厲的暴風雨也相去不遠了。影子背後的主子肯定有所行動,沈校長這邊的安全肯定是需要確保萬無一失的。所以就麻煩夜剎你留下來多住幾了。”葉軍浪看向夜剎,道。

夜剎倒也是不推辭,點頭道:“行,這個沒問題。”